李雪晴嘴裏的幹爹其實就是林一揚父親,他聽到李雪晴這麼說之後看著這兩個戴麵具的人說道:“敢問我飛瓊堡何處得罪了二位?”
林一揚此刻因害怕被對方認出聲音而未敢作聲,趙至誠則說道:“這位爺,我師弟剛才隻是跟這位姑娘開開玩笑,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師弟一般見識。”
本來這不說還好,一說林向山反而一臉的不高興,有些怒道:“開玩笑?人家一女兒家,即沒招誰也沒惹誰,幹嘛平白無故調戲人家,真當我飛瓊堡好欺負麼?”
“就是,幹爹,象他們這種人早死早好,不然以後還說不準有多少女人被他們給糟蹋了。”李雪晴在一旁鼓動道。
林向山本來就覺得自己虧欠了李源太多,因此對李源要求辦的事,幾乎從未推托過,對她這個女兒更是寵愛有加,幾乎從未讓她受過任何委屈,聽到李雪晴這樣添油加醋一說,不禁悖然大怒,當即抽出疑碧劍向二人砍來。
“哇!不好此人至少是中級靈劍師的水準,木師弟快跑。”趙至誠見狀趕緊拉著林一揚跑了起來,但靈劍士修為的他們哪裏跑得過,林向山一個筋鬥便擋在了二人麵前,同時轉身就是一劍,趙至誠在最前麵,自然是首當其衝,由於二人的修為相差太遠,趙至誠哪裏躲過得去,眼看那柄劍就刺進自己的胸膛時,心中不禁一涼,想道:“完了。”
然而就在危急的時刻,卻聽見“當”的一聲,林向山的凝碧劍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彈開,接著“嗖嗖”兩道劍氣突然從左側呼嘯而來,林向山趕緊閃身側過一邊,兩道淩曆的劍氣便從他的前胸飛過,擊中了在他身後的一個攤販搭起的棚子,“碰”的一聲棚子的一根支架應聲而斷。
林向山見對方功力如此了得知道來了一個勁敵,自是不敢輕易再進攻,於是高聲問道:“閣下是誰?”
來人是一名長須的老者,聽到後微笑著答道:“在下乃是洪幫會長老宋陽春。”
林向山聽後頓時吃驚不小,雖然他在掌管林氏山莊時不參與江湖的爭鬥,但洪幫會的四大長老的名聲他不會不知道,特別是這個宋陽春,其9級靈劍師的修為更是遠勝於他,麵對這種情況林向山隻得說道:“宋長老來此有何事?”
宋陽春冷笑道:“我並非特意來此,我受幫主所托有要事要辦,路過此地,見閣下要殺我幫中之人,故才出手阻擋。”
林向山早就聽聞洪幫會之事,知道對方不是好惹的,在宋國境內,即便是三大劍修門派,單獨與其作戰都不敢說是必勝,因此隻好委婉說道:“我飛瓊堡與洪幫會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還請宋長老能約束一下下屬,不要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
宋陽春嗬嗬一笑道:“那是當然。”
林向山是一個聰明人,自然不會不知道見好就收這句話,盡管對方有瞧不起他之意,但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弄不好會引起洪幫會與飛瓊堡的正麵衝突,所以在得了這句話後,便收起凝碧劍,領著李雪晴和車隊離開了洪川鎮。
林向山走後,趙至誠與林一揚便拜謝了宋陽春的救命之恩,宋陽春卻說道:“你們兩個,沒吃三天的素就象上西天,若不是我恰好路過,你們二人今日還有命麼?”
“長老師傅教訓的是,徒兒保證今後必定加倍練功,不負長老師傅的厚愛!”趙至誠老練的說道。
“行了,好聽的話就不必多說,在街上玩累了也早點回去練功,過幾個月指不定有什麼大事要你們做。”
“弟子明白!”趙至誠爽快的答道。
宋陽春說完便離開了,身後的魏尚賢藐視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後便跟著宋陽春離去了。
待宋陽春和魏尚緊走後,趙至誠責怪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木師弟,我知道天天練功是有些寂寞難耐,可你調戲良家女子也要看看人好吧,雖然你戴著麵具人家認不出你來,可萬一人家修為比你高的話,你豈不是……”趙至誠在說這話時候,林一揚感到十分的無奈,也懶得解釋,轉過身便直接走掉了。
“喂!木師弟,木師弟,你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我說的這些對你以後行走江湖可是很有用的啊……”盡管趙至誠誤以為林一揚是因為年輕燥動所以才幹出了這種事,但林一揚卻覺得十分的憋屈,走的時候頭也不回,完全沒把剛才話放在心上。這讓趙至誠既苦惱,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