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以是我殺人越貨來的呢?”林一揚又問道。
“殺人越貨?就憑你?人家殺你越貨差不多!”趙至誠一臉的不屑。
“趙師兄,不就是一柄中階靈劍嘛,你幹嘛刨根問底的?再說這種劍黑市上一大把,指不定我是從那買來的呢?”
“你少給我裝,你在認識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黑市是啥東西,還是我帶你去的。而這柄劍明明是你在認識我之前就有了,還在抵賴!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這飛瓊堡的東西怎麼會到了你的手裏?”
林一揚聽後十分的無奈,便半真半假的說道:“趙師兄,我也就實話對你說吧,在我小的時候父母給我訂了一個娃娃親,姑娘是飛瓊堡的人,兩家人為了表示誠意,相互之間便贈送了各自的信物,我們家給飛瓊堡的是霜林劍,而飛瓊堡給我的自然就是這柄飛瓊劍了。”
“既然這樣,那你怎麼不去飛瓊堡過你的幸福生活,反而讓洪幫會給逮著了?”
“趙師兄,你沒聽說過天有不測風雲嗎?去年,也就是我剛入洪幫會的那一年,家裏出了變故,父母兩人突然抱病而亡,而我無依無靠,隻好流落街頭,結果半路遇上了抓壯丁的官兵,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既然你跟飛瓊堡訂了娃娃親,你為什麼不拿著這柄劍去飛瓊堡啊?”
林一揚微微思索了一會說道:“我找了,可人家突然說要退婚,我有什麼辦法?”
“退婚?憑什麼?信物還在這,怎麼可能退?飛瓊堡的李源我雖然沒見過,但聽說是此人在江湖上是很講義氣,不可能不守信用!”
林一揚哈哈一笑道:“沒錯,李伯父是個好人,可人家女兒未必願意啊,你可能不知道,人家女兒可是個頂級藍劍體質哦,這麼高資質姑娘,你覺得人家會嫁我這樣的白劍體質麼?”
“你這話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木兄弟,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但磨難不少啊。”
“你知道就好,那趙師兄,現在這柄劍可以還給我了麼?”
“哦,給你。”趙至誠一麵說著一麵把劍還給了林一揚,但又突然問道:“對了,你嘴裏說的那個與你訂娃娃親的姑娘是不是就是上回在街上你調戲的那個?”
林一揚聽後哭笑不得的說道:“趙師兄,你別說得那麼難聽,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調戲她了?我隻是跟她打聲招呼而已。”
“什麼?打個招呼就那麼大反應?看來此女絕對是傲慢之人,木師弟,這樣的姑娘不娶也罷。”
林一揚聽後笑了笑,沒再說話了,默默的包好飛瓊劍後,便躺在床上睡覺去了。
趙至誠雖然沒有從林一揚的口中問出緣由,但卻引起了他的注意,此後趙至誠經常有事沒事的跟在林一揚後麵偷偷觀察林一揚修煉,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林一揚這個時候,由於體內金丹吸附靈氣的緣故,每天需要大量的時間去聚靈,所以之後整整一個月內林一揚根本就沒再練習天元劍訣中的任何招式,趙至誠可以說是無功而返。
此後又過了兩個月,林一揚丹田中的小球開始向他的身體釋放金光,金光離開丹田後,自動在林一揚的身體各處遊走,隨後便消失在身體不同的部位,與前一次淬體的情況極其相似,但又有些不同,因為這一次並沒有淬體時的痛苦,甚至沒有任何感覺,唯一的變化就是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耐打了,就以手臂來說,起先他用手劈木頭的時候一手下去,手會疼得發麻,但小球的金光到達並消失後,再劈下去的時候,竟然不覺痛疼。隨著時間的推移,林一揚劈的東西也越來越硬,從木頭、石頭到鐵棍,甚至再硬的東西都不覺得疼痛了,身體的其它地方也一樣,由於缺乏人指點,林一揚不知道這對他是好還是壞,但他想到既然自己是照著劍訣上練的應該不會錯。
又過了一個月後,林一揚感覺到自己的靈氣應該有2級靈劍師的水平,準備拿出天元劍訣繼續往下修煉的時候,卻剛好碰上總舵主劉行方向他們二人發布了任務,要二人配合其它近衛弟子攻打宋國南麵的一個叫魚幫的小幫派,理由自然是對方不願歸順洪幫會。這種幫派之間仇殺之事林、趙二人自然有些反感,但有句話叫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二人再不願意也隻得照做。
五天後,洪幫會與魚幫展開大戰,憑借著人數和修為上的差異,魚幫很快就被擊潰並消滅。此後的幾個月時間裏,趙至誠、林一揚又分別被派往其它地方執行滅幫任務,林、趙二人也就暫時分開了一段時間,趙至誠也因此短時間內無法繼續監視林一揚的修煉,於是林一揚修為的進步從此便無人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