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揚的話讓金靈公主臉上一陣緋紅,她趕緊低下頭說道:“林公子,離北魏約定作戰的日子就要到了,大夥都在前線緊張備戰,而這七天我想就算再修煉下去也不會有大的進展,不如我們一起去嶺江吧。”
林一揚點了點頭說道:“好,但現在太晚了,我們明天再起程如何?”金靈公主聽後笑著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金靈公主在禦書房留下一封書信給其父親孫昌後,便與林一揚施展飛行術向嶺江奔去。
嶺江乃宋魏兩國的分界之江,江麵寬闊無比,對陣的兩軍隔江望不到對岸,要渡過這一天險必須用船,而江水的水流又十分的湍急,因此隻要雙方在岸邊架起幾樽大炮,普通的戰船根本無法靠近。而朝庭征召修行人士的目的就是摧毀岸邊的大炮,同樣,對方也想到了這個辦法,因此兩岸的炮台陣地成往往會成為雙方爭奪重點,而這裏也往往成為兩國修行之士廝殺得最慘烈的戰場。
行軍打仗本來就無規則可言,雖然北魏的約定是7年之後,但當時間到時,卻又未見北魏來襲,當然宋國也並未因此放鬆警惕,但讓宋國沒有想到的是,北魏這一次的推遲卻極其的不尋常,離約定時間整整過了3個月,北魏的一方不要說戰船,江中連一條打漁的漁船都沒見。
由於宋國的劍修人士一向視時間為生命,再加上對宋國的強征製度本來就有些不滿,如今北魏又拖著時間不來犯,不免讓一些人打起了退堂鼓,很多人都有先回門派,待北魏打過來時再來增援的想法。但戰爭已是如箭在弦,此時若打起了退堂鼓,一旦北魏發起突然襲擊,到時再向江湖各門派求援的話,先不說來不來得及,就算來得及,這些烏合之眾見到朝庭已是自身難保時,豈肯會再派精英弟子馳援,何況這些人馬本身就是強征而來,待北魏真打來時再強征隻怕到時不旦沒有征來需要的援軍,反而征來了一批魏國的內應,麵對如此窘境,宋國的將領們是一籌莫展。
不過最後在威王的建議,並與幾位經驗的豐富的將領討論了一番之後,決定走一步險棋,即打過北魏去。用威王的話說就是:既然他們不過來,那我們過去也是一樣的。但由於兩岸相隔甚遠,若無周詳的計劃冒然進攻則極有可能麵臨全軍覆滅的風險,但由於眼下軍心不穩,若再不開戰,這些強征過來的修行之士將有叛亂的的可能,嚴重的話會危機整個朝庭,兩害相權取其輕,最終決定由於朝庭派出戰船,並派出一半以上的修行之士渡江攻擊魏國的炮台。
命令下達後,宋國的軍營內開始忙碌了起來,所有人開始著手準備第二天的戰鬥。但林一揚卻來到了飛瓊堡的營帳外,正準備向飛瓊堡的人打聽其父林向山所在位置時,恰巧被路過的李雪晴見到,於是二話不說直接把林一揚帶到了其父李源的麵前。
林一揚見到李源後,便謙遜的行了一個禮,隨後便問其父林向山的在何處。
李源的回答讓林一揚安了心,原來此次出征是由李源親自帶隊,林向山則留守飛瓊堡。李雪晴見後便問道:“一揚哥哥,你這麼晚來就為了打聽你父親的事?”
林一揚笑了笑說道:“這個隻是其一,其二是還想告訴你們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是關明日出征的事?”
“哦?是嗎?是不是朝庭對我飛瓊堡有什麼特殊的指示?”李源疑惑的問道。
“朝庭倒沒有什麼特殊的指示?這應該說是我個人給你們的警告。”林一揚有些嚴肅的說道。
“警告?什麼警告?”李源又問道。
“李伯伯,我隻是來告訴你,明日朝庭渡江作戰時,您千萬不要跟著朝庭的戰船一同前往對麵作戰,而是留守於岸上或自家的營寨中伺機而動。”林一揚正式的說道。
“為什麼?”李源奇怪的問道。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隻是感覺北魏這次的征戰有些不同尋常,總覺得朝庭這次冒然出擊會有大麻煩。”林一揚冷靜的說道。
李源聽後思索了一會便正式的說道:“一揚侄兒,伯父一向是十分的相信你的,也很願意聽你的話,但這一次伯父怕是不能聽你的了。”
“為什麼?”林一揚有些驚訝地問道。
“一揚賢侄,你說的或許有那麼一點道理,但嶺江之戰自宋魏建國以來打過了數十場,每一場戰鬥下來能活著者本身就極其稀少,而且這是朝庭的命令,我若抗命不上船,那我飛瓊堡極有可能會麵對朝庭征討的幾十萬大軍,與其變成那樣,倒還不如英勇上陣殺敵,縱然身死,但可保我飛瓊堡全堡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