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綰綰點了點頭,走了出去,而後包間裏麵的人就開始七嘴八舌了。
“這黎綰綰怎麼好意思回來,當年她幹的那件事還真是夠讓人惡心的,真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好意思回來了,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名聲早就已經毀得渣都不省了嗎?”
“沒錯,她當年在學校的時候就很風騷的,天天跟著顧少的屁股後麵跑,那哪裏是大家閨秀能夠幹出來的,還有還有,我聽說啊......”
包間裏麵充斥著對黎綰綰的討伐,大有越劇越烈的架勢。
“不過啊,她的身材真不是蓋的,那腰,那臉蛋,要不是怕被傳染,我還真想試試她的滋......”
“砰。”一個高腳杯突然砸在桌麵上,濺起無數酒漬飛濺到眾人的身上,那酒杯的碎片好巧不巧地砸在男人臉上,落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一個個噤若寒蟬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生怕被殃及。
剛才還調笑黎綰綰的男人臉色更是慘白,臉上粘稠的感覺滴下來,卻不敢伸手去擦拭,小心翼翼的道:“顧,顧少,我......”
“剛才我手滑,不介意吧?”
男人看似道歉的話語卻沒有多少道歉的成分。
認識顧北城的人都知道,顧少這個人,喜怒向來不盈於色,就連對自己的母親說話都是不冷不熱的模樣。
聽他這麼說,男人趕緊擺手:“沒關係沒關係,小事,小事而已。”
“我出去抽根煙。”
說著,男人長腿一邁走了出去。
剛剛離開,那男人身邊的朋友一巴掌拍在男人後背:“我說你是真傻假傻,當著人家顧大少的麵說自己對黎綰綰有想法,你不是找死麼。”
“怎麼了?顧少難不成喜歡那樣的女人?一隻破鞋?”男人一邊擦臉一邊一臉不信。
“喜歡肯定是不會的,可架不住黎綰綰喜歡他那麼多年啊,別說是人了,就算是養條狗,呆在身邊也習慣了,男人的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強,你要不想死,少提黎綰綰。”
一個跟顧北城等人在同所大學就讀的人十分有先見之明地說道。
包廂外麵,顧北城點燃了一根眼,眯著眼看著此刻不遠處,正跟一名男子調笑的黎綰綰。
說是調笑,其實不過是黎綰綰在說,而對麵的那名男士在認真的聽。
那模樣就好像是一個小學生正在跟老師彙報學習情況,兩隻手輕輕地拉扯著兩邊的裙角,顯露出她的緊張。
隨後,對麵的男士爽朗一笑,將腰上的皮帶解了下來,遞到她的手心。
不知說了句什麼,惹的黎綰綰抿嘴淺笑,那模樣,清純又撩人,引得對麵的男人看直了眼。
顧北城狠狠地將手中的煙蒂彈到地上,一腳踩熄,這才抬頭看朝著自己走來的黎綰綰,嘲諷地道:“黎綰綰,五年不見,你勾搭男人的本事長進了不少啊,怎麼,已經互相換好聯係方式了吧?要不要我借張總統套房的房卡給你,讓你們好好溫存?”
黎綰綰麵色慘白,攥著皮帶的手越收越緊,最後卻是什麼都沒說,推開門走了進去。
顧北城深吸了口氣,盯著天花板看了半響,朝著洗手間走去。
等到再次回到包間裏麵的時候,氣氛已經拔高,人群中正有人歡呼著,顧北城眯眼看去,就見人群中,傅南笙與黎綰綰相對站著,正一杯一杯地仰頭喝著麵前擺放的洋酒。
光怪陸離的燈光從頭灑下,照著她嬌美的身軀,那酒液順著她的脖頸流淌而下,莫名的性感。
“好好好,黎綰綰你快點,傅少已經領先了兩杯了,你趕緊喝啊。”周圍有人拍著手提醒道。
黎綰綰隻覺得眼前的酒杯好像好像已經從一杯變成了兩杯,看不清楚,伸著手就要去夠,抓了一杯就要往嘴裏灌。
傅南笙已經喝完了自己麵前的五杯,瞧著黎綰綰麵前還剩下的兩杯,抱著手笑著道:“黎綰綰,記得你的話,這是你欠我的禮物,如果你不喝完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
顧綰綰點點頭,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看著眼前的傅南笙已經是有了四五張臉:“好,我這就喝,這就喝。”
說著,雙手就要去摸麵前的酒,卻瞟見那酒杯突然不翼而飛。
顧北城一手端著一隻杯子遞到傅南笙麵前:“生日快樂!”
“北城,你幹嘛幫她,你明知道......”
“怎麼,不想讓我敬你酒?”顧北城眯眼道。
傅南笙見狀趕緊接過來,二人碰了一杯之後一飲而盡,正要說話再次被男人開口打斷。
“我一會還有事,什麼時候吹蠟燭?”顧北城作勢看了下時間。
傅南笙完全忘記了要懲治黎綰綰的計劃,聞言趕緊開口道:“馬上就切,馬上就切,快,你們馬上把桌子給收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