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做夢呢,就有人敲門。咣咣的,聲音老大。我要不在床上,我定下去給他倆嘴巴子。我摸了摸胸口,砰砰的直跳,剛夢見包龍了,我就看見包龍一腳踹開門進來,我和那女的在床上,然後這家夥就拿一凳子朝著我劈了過來。我急了,一閃,然後就聽見有人敲門,然後就醒了。
幸虧把我搞醒了,不然發生什麼我還真說不準。對了,那女的哪去了。我扯一把被子,空的。人不見了。我想想,我連他人都不認識,充其量一個學校的,就睡了一晚上的關係,這麼說,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我起身隨便披了件衣服,一開門,是房東老太。
“哎呦,小夥,還睡著呢,也不穿件衣服,外邊涼,別生病了。”
我朝著自己身上刮一眼,就穿一條短褲,上身光著,外披一件衣服。我尷尬的笑笑,“沒事,老太,習慣了。”
老太伸了伸脖子就往裏邊瞅,我正尋思她看啥呢,我又沒幹壞事。
老太衝著我笑笑,“小夥,你媳婦呢。”
“我媳婦?”我一根手指指著臉,“老太,你說我。”
“對啊,小夥,你昨晚上帶的那姑娘哪兒去了。”
我臉一紅,不知道咋說。“昨晚那女的,是。。。。。。我姐,來看我的。”
老太一副打死不信的樣子,估計說出去誰都不信,孤男寡女,大晚上住旅館。發生點啥事,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
老太衝著我一笑,“小夥,還住不,這房中午到期。住的話得續房錢。”
“哦,”我瞅一眼裏邊,“不住了,我中午搬回宿舍住。”
我看著老太一下不高興,倆眼塌下來,“不住,十二點必須走人。”
“行,老太,十二點我就走人。”我一下就關上門,這老太,見錢眼開。生意人,有錢你就是她爹,沒錢你做他兒子都不行。
也沒心思睡了,沒手機,幾點了都不知道。沒學生出來,八成還沒下課。我瞅了眼床,可真夠亂的,昨晚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就這麼睡過去了,那女的啥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昨晚上,就知道那女的叫徐姐,其他的,一無所知。
我坐床邊開始穿衣服,穿好衣服,就那麼坐床邊發了一會呆。就想這包龍的事,峰哥說包龍的事今天解決,我看勝算不大。接著就聽見鍾聲響了,我心咯噔一下子。我瞅了一眼牆角立著的幾根鋼管,又幻想了一下包龍的腦袋,這家夥兩個要真碰上了,你說哪個結實點。
瞅牆角發呆,胖子來了,我才清醒過來。胖子一下推開門,氣喘的不行。
“凱哥,峰哥叫你,你電話呢。怎麼打不通。”
“電話豬頭給我砸了。”我起身到胖子邊上,“胖子,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凱哥,峰哥打電話打不通,就讓我叫你過去,咱宿舍都在。”
“那快走。”我轉身就走。
“凱哥,那倆壺呢?”胖子四下看了看。
我指一下牆角,“那兒。”
“怎麼就剩空殼了。”
“被我超度了。晚上不小心一腳就給結果了。”我走過去,“來,胖子,這家夥拿著。”
胖子瞅我一眼,“凱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