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徽說完這句話,江俏耳的門卻打開了。宮禦臣和葉無雙總算是放心了一些。而刀子嘴豆腐心的顏徽的心也放了下來。
隻是江俏耳的麵色蒼白,一點血色也沒有。這讓宮禦臣心疼不已,宮禦臣連忙走到江俏耳的麵前,想好好的擁抱這個掛念許久的小女人。
可是江俏耳的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這讓宮禦臣失落了好久。葉無雙看到這一對小夫妻,還在矛盾中,連忙解圍的說道:“俏耳,你還沒吃早飯呢吧,我這就叫人去準備一些。”
江俏耳對著葉無雙依舊是禮貌的感謝,隻是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謝謝你,葉子。給我一些牛奶就好。”
宮禦臣說道:“老婆,你還好好嗎?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江俏耳根本無視宮禦臣的存在,隻是在心中心疼這個男人,因為江俏耳看到的宮禦臣,也是滿臉的憔悴和倦容,隻是自己的心中還有情緒,還不想和宮禦臣說些什麼。
顏徽說道:“江俏耳,你還舍得出來,你讓我們一大屋子人,都那麼擔心你。”
江俏耳看了顏徽一人,知道這個老朋友也是對她擔心不已。隻是淡淡了說了一句:“顏徽,我們能好好的聊聊嗎?”
其實顏徽聽到,江俏耳能找他聊,心中還是很欣慰了,至少江俏耳還是願意和人溝通的。
顏徽立刻說道:“好的,就算是心理谘詢了。”
宮禦臣也放心顏徽和江俏耳好好的談談心,畢竟人情緒需要一個發泄,更需要一個傾訴者。
顏徽和江俏耳一起走進了房間,還沒等顏徽開口,江俏耳就說道:“顏徽,我是不是做錯了。”
“為什麼這麼說?”顏徽立刻的問道。
江俏耳說道:“我是不是太愚蠢,太莽撞了,才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顏徽聽到江俏耳這樣自暴自棄的話,其實是有些怒氣的的。顏徽馬上說道:“江俏耳,你現在怎麼個下場了,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是世界上最慘的人,是不是覺得世界上就你最傷心。”
江俏耳沒有說話,因為顏徽每次和她這樣交心的聊天,都會讓江俏耳無話可說。
顏徽繼續說道:“江俏耳,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這樣的失落和傷心,我作為你的好朋友,我真的是表示萬般的理解,而你失去孩子,我們和你一樣難過,但是事宜自此,隻能好好的向以後看,總不能抱著之前的悲痛,不好好麵對以後的生活。”
“可是顏徽,這都是因為我的愚蠢和無知,才讓田曉,有機可乘傷害我和我的孩子的。”江俏耳有些悲傷地說道。
顏徽接著說;“江俏耳,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包括宮少,都沒過怪過你。我們也都知道,你在自責,但是自責並不是完全的壞事。至少我希望,你不要因為自責而失去自我,更加失去對未來生活的希望,你知道嗎?江俏耳,你要是個男人,我恨不得打你兩拳,讓你清醒一下。江俏耳,你在學校那個敢愛敢恨的那個樣子,現在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