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了,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而慕容紹群便是在眾人的麵前緩緩的倒下了,帶著不甘,帶著痛苦,帶著那種複雜的情緒,就這樣的離開了。
“慕容紹群徒兒。”青河道長老淚橫流,這麼多年來,自己早已經將這這三個徒兒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般的看待了,而現在,慕容紹群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就這樣的離開了自己,而親手殺死他的竟然是自己的另外的一個徒兒。
這樣的痛苦,對於青河道長來說,是難以忍受的,這個時候的青河道長,竟然是起了必死之心,什麼道義,他現在也是顧不得了,這一刻,青河道長須發皆張,雙手高舉桃木劍,竟然是一口精血噴在了桃木劍之上,桃木劍頓時紅光大盛,青河道長大喝一聲,對著那千年僵屍便是衝了過去。
僵屍當然不會意識到危險的存在,但是,青川卻是知道,師父已經是下了殺招了,這以自己的鮮血為媒,將桃木劍的克製之力激發出來,已經是最厲害的隊服僵屍的殺招了。
當下,也是無奈,隻得操作著僵屍朝著青河道長撲來。
噗嗤一聲,青河道長的桃木劍劃過千年僵屍的身體,頓時,千年僵屍的身體被劃出了一道大口子,口子裏麵流出黑色的液體,顯得異常的惡心。
而青河道長絲毫的沒有停手,對著千年僵屍使出了自己的七星劍,千年僵屍漸漸的已經被青河道長的全力實施給完全的壓製住了,而陳警官趁機派人將慕容紹群給太出了戰場,送往了醫院。
最終,千年僵屍在青河道長的法力之下,漸漸不敵,最後終於被青河道長一劍穿透,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而這個時候的青河道長,喘著粗氣,那青白色的發髻裏麵的頭發也是散落了下來,有些淩亂,甚至可以說有些狼狽,但是,卻是氣勢非凡。
“青川,你這個孽徒,今天老夫便是清理了這門戶。”說罷,便是仗劍而上,對著那青川砍了過來,青川後退兩步,對著師父青河道長便是左右躲閃,青河道長乘勢而上,忽然一劍挑中青川的胸口,將青川胸口的衣襟給挑破一塊兒來。
“師父,我尊稱你一句師父,可不是我懼怕你,你這樣咄咄逼人,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青川捂著胸口說道。
“哈哈哈,你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還怕對老道我有什麼不客氣嗎,來吧,看看你這些年到底學到了一些什麼。”青河道長道。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今天就再次做一個了解,我剛才讓您三招,也算是對您仁至義盡了,接下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不會再對您客氣了。”說罷,便是一個起勢,朝著青河道長一拳砸來。
青川年輕力壯,而且,盡的青河道長的真傳,這一打起來,不論是在武術上麵,還是在茅山術上麵,竟然是絲毫的不落下風,而且,因為精力旺盛,隱隱有淩駕於青河道長之上的勢頭。
隻見青川同樣的腳踏七星,起手之間也是道家的功夫,而青河道長畢竟是修為精深,大開大合之間,頗有道家風範。
這昔日的師徒倆人,今日儼然成為了一對兒仇敵,打的難舍難分,一個是為了道義,一個是為了金錢,眾人都是看的眼花繚亂,陳警官知道這樣的戰鬥自己是無法的插手的,這既是一種使人的恩怨,也是一場正義與邪惡的戰鬥,自己隻是吩咐其他人將現場封好,不要讓青川跑掉,被青河道長除掉那千年僵屍以後,隻剩下青川,便已經是不足畏懼了,即便他的武功再高,那也不可能是這麼多警察的對手,他就等著被抓吧。
這邊,青河道長和青川的戰鬥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了,二人皆是使出了自己的最厲害的殺招,一個如同是一隻蒼鷹一般的大氣磅礴,一個如同是一隻靈猿一般靈活多變,而畢竟薑還是老的辣,青河道長還是漸漸的占據了上風,將青川逼得節節敗退。
而這個時候,青河道長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平白無故的大叫一聲,而後,便是整個人的身子朝著後麵仰去,青川趁著這個機會,一記重拳打在青河道長的胸口處,青河道長頓時悶哼一聲,口吐鮮血,倒飛而出,躺在地上不動了。
陳警官見到這樣的情況,當下便是當機立斷,命令手下的警察對著青川開槍,青川趕緊躲避,被迫推到別墅之內。
而這個時候,陳警官以及手下的特警忽然感覺到渾身一陣的刺痛,低頭一看,在自己的腳脖子上麵,趴著一條一寸多長的小小的蜈蚣,正在吸食自己的鮮血,大家大驚,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趕緊都將那小蜈蚣給捉了下來,而青川卻是趁著這樣的一個混亂的局麵,從別墅的另一麵逃離了出去。
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道士,當道士在晚上接到青川的電話的時候,便是興奮的睡不著覺了,今天早晨早早的便是來到了青川的別墅這裏,但是,當道士到了以後,遠遠的便是看到青川的家附近被一群特警給團團圍住了。
細看之下,便是發現了一個身穿道袍的人,不用問,此人一定是那青川的師父,前一段時間,青川便是將自己找來,說自己不足以懼怕任何人,除了自己的師父之外,因此,便是將師父的生辰八字都交給了自己,等到某一天,自己危機的時候,要自己可以幫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