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燕雲天態度誠懇的份上,總算解除了不準來禮親王府的禁令,由於今天林妙言玩的開心,決定親自下廚以慰勞燕榮軒,燕雲天自然是厚臉皮的要蹭一頓飯,順便也看看準二嫂的廚藝怎麼樣。
在廚房裏忙活了一陣子,林妙言的拿手好菜盡數展現於飯桌。
“妙妙,有多久,沒吃到你做的飯菜了?”在青雲山時,他時不時的會嚐到她做的飯菜,味道雖然不如禦廚,但那時的日子多麼美好,即使是吃粗茶淡飯也甘之如飴。
“你喜歡我可以隨時做給你吃啊,我們不是還有很多時間嗎?”林妙言手中的筷子朝燕雲天打去,瞪眼道:“榮軒沒吃,你不準吃”。
燕雲天回敬她一個大白眼,筷子轉移方向朝另一美味伸去,每次都準確無誤的被林妙言打回,苦著個臉道:“二哥,這就是準二嫂的待客之道”。
“嗬嗬,妙妙,隨他去吧”,有這麼個人兒鬧騰,也挺有趣,隻是不要摻雜其他東西才好。
吃完飯燕雲天走了,燕榮軒將她送至書房,臨走道:“妙妙,你可以自由出入王府,我沒有權利限製你的自由,不過你可還想學騎馬和射箭,明日我教你”。
射箭,他從來不射箭,隻因右臂曾經受過傷,她也從不提射箭,可是他怎麼知道她想學射箭呢?漆黑的夜裏,隻有朦朧一點的燈光,看不清楚他的臉,以為他的氣還是沒消。
“等我們定親後再教我吧”,連番惹出事來,實在不是她的本意,不過此時是下定決心了,再也不打什麼主意了,榮軒讓她怎樣就怎樣吧。
翌日午後,燕榮軒打發人過來辰苑,說要帶她去打獵,她興衝衝的吃飽了飯,穿了一身英姿勃發的勁裝,興致勃勃的去門口等他。
行至門口,隱約可見白衣的一角,皺了皺眉,他又來幹什麼,不過昨日之後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她想出去問一下,卻被他們的談話打斷。
“她不需要這個,我已經給她解了毒”,這是燕榮軒的聲音,林妙言尋思著肯定是說昨日金聖蓮那個什麼七蟲七花的毒,可是自己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啊。
“怎麼可能,木子虛今日早晨耳朵和鼻子出血不止,鋒弟,不要與我置氣,救辰兒要緊”,這顯然是燕俊馳的聲音,說話的語調接近懇求。
堂堂的太子會求人?真不可思議,一定是聽錯了。
“今日我尊稱你一聲太子殿下,是敬重你往日對我的照顧嗬護,但是我必須告訴你,妙妙與我情投意合,感情遠比你想象的深厚,她是個單純的女孩,我希望你不要對她糾纏不休了”。
過了一會,聽到燕俊馳腳步聲遠去,燕榮軒回過頭來,正好對上了林妙言的眸子,溫和的笑:“妙妙,我教你騎馬去”。
“我為什麼會沒有中毒”,上次那個玉釵隻是碰了一下就染上了毒,這次怎麼沒有一點反應,手心裏燕俊馳給自己劃破的口子還在,卻是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
鄭棋牽來了兩匹馬,自己一匹,燕榮軒與林妙言一匹,他上了馬朝她伸出了手:“上來,我教你”。
“不是說要打獵?”怎麼變騎馬了,打獵要出府,騎馬可以在後園,她知道他是怕燕俊馳跟著上來,不知怎麼的,麵對眼前青衫磊落的男子,忽生一種輕微不滿,好像自己是他的囚犯,他就這樣不信任自己……
“嗯,臨時改變了主意,打獵要先會騎馬”。
見她似有不悅,他也下了馬,拉著她往回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兩旁草木青翠,繁花似錦,一雙壁人攜手漫步,宛如神仙眷侶,一切天作之合,隻是林妙言心中有微微的惆悵。
後園裏有一片寬闊的空地,平日裏就當做了練武場,燕榮軒特意挑一匹性子比較好的小馬給林妙言練習,看他用心用力的教導,眉眼間的充盈幸福,林妙言心情有點不爽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用心去學,學了一下午已經可以坐穩馬背,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