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又折騰了一回,肚子已經咕嚕嚕的抗議,奇怪二個月來首次有想大吃的念頭,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一次,林妙言幫他穿衣,真真像個賢惠的妻子。
她在幫她係腰帶,燕榮軒抓住她的手圍在腰間打趣道:“小媳婦兒何時變這樣體貼了。”
林妙言貼在他的後背,摟緊他的腰,以前是她不知珍惜,“失去”過了才知道可貴:“難道你喜歡我像以前那樣”。
他轉過身,抬起她瘦消的下巴:“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我都喜歡,誰叫我愛上你呢”,說完又乘機占了一番便宜。
“榮軒,我覺得認識你已經不止十五年,好像千百年,你說這感覺奇不奇怪”,林妙言偎依在他懷裏說道。
他摟著她的手緊了一下,笑道:“是啊,我們前世就相愛”。
林妙言抬起臉,古怪又深究的看著他,忽而笑道:“你信這些?我隻是隨口說說”,忽然又想起那塊寶玉,不就是被智清預言帶著前世姻緣而來嗎?
想起寶玉,眉頭又皺了起來,燕榮軒嗬嗬一笑撫平她的眉頭道:“怎麼了,我的小媳婦兒,你這眉頭皺的跟核桃一樣”。
她卻沒心思與他玩笑,正色道:“榮軒,千萬小心你身邊的人”。
“哦,”燕榮軒頗有深意的一笑“妙妙,別當心我,安心與姑姑住著,我會來接你的。我不還手,不代表會任人欺淩。”
院子裏,梓潼早已將早晨的殘亂的飯桌換做了可口的飯菜。
“好久沒吃梓潼姐做的美味了,還真是想念啊”,林妙言搓著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吃在嘴裏,稱讚美味。
忽然想起一事來問道:“楚明玉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一個瘋丫頭而已,我專程來看望你,不提別人,這是隻屬於我們倆人的時光”。
鄭棋已經熟練的把瑞香花采收完畢,打好了包,行李都準備好了。
吃了飯,燕榮軒忽然鄭重其事的把林妙言拉到一棵楊樹邊,拿出一把小刀遞給她。
她不明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燕榮軒嗬嗬一笑,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把樹皮刮開一些,握著她的手刻畫起來。
幾個字在他們的手下很快成形。
妙妙愛榮軒,榮軒愛妙妙,不離不棄,廝守終生。
刻完了,她卻格格格的笑開了:“這就算是賣身契約,燕榮軒我已把你買下了,哈哈。”
“恩,我們互相買,這就是憑證,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二人濃情蜜意的渡過了一天一夜,翌日午後燕榮軒便匆匆離去,主帥擅離職守可是重罪,耽誤不得。
依依不舍的送走了燕榮軒,回到邀月堂,師父不在臥房,打聽下才知道師父下山去采購東西,師叔也不在房內,往日這個時候正是午休的時間,會去哪裏呢。
剛坐下,門口一人探頭探腦。
“小憐”林妙言在鏡子裏看清了來人,轉身問道:“有什麼事嗎?”
小憐星廚房裏的雜役,一般情況不到弟子們的臥房,此來肯定有原因。
小憐見隻有她一人,稍微放鬆,閃身出來道:“藍師姐,木師兄被蜂蟄,求我來跟你要些瓊脂凝玉膏。”
“哦”,林妙言心虛的摸摸鼻子,自己也算是半個“凶手”,罷了給他一些便是。
瓊脂凝玉膏是師叔的發明,製作材料難得,所以數量總是有限的,自己那一盒已經用完,不知道師叔與師父還有沒有,在屋中翻找一陣子沒有找到,師父,師叔也不在,便對小憐道:“你先回去,回頭我向師父要一些給木子寬送過去”。
小憐應了聲好,便離開。
師叔會去哪裏呢?問過值守的弟子才知道今日門中來了客人,門中三個分堂的堂主都去了,大概還在吃飯或者陪客人說話。
在房中又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回來,隻好自己去尋,心中實在好奇,是什麼客人這麼大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