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言還沒起床,就讓冰玉給清涼湖加熱,準備要沐浴,那知一出來便看見這個女子,聽延喜叫她明玉公主,想來榮軒也回來了吧,怎麼帶著她回來,難道還真想娶她?
“王妃,這位是西楚的明玉公主,今天早晨與王爺一起剛回王府不久,王爺適才去看過王妃,當時王妃睡得正香,吩咐老奴不要打擾”,延喜連忙解釋。
在青雲門籌備師姐婚禮之時,聽說過西楚失了龍溪城,放軟了態度,有意和親,想不到動作這樣快,人都接到禮親王府了。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
延喜雖然得命可以下去,卻隻是退到一邊,以便林妙言有不時之需,在他心中始終是向著林妙言的,甚至還有點生氣王爺把這個不知禮數的公主帶回府。
明玉公主見延喜隻是垂首,並沒有對林妙言行跪拜之禮,心中對她看輕了幾分,一個奴才都敢這樣,可見她的地位也不怎麼的,但她卻是不知道正是因為林妙言的隨意,不拘禮節才讓他們這些下人更喜歡她。
“哦,你就是林妙言?嗯,長的也不怎麼樣嘛,也不知道禮數,本公主過了門就是正妃,怎麼不向我請安行禮”,她早就調查過了林妙言隻是一個由師父撫養長大的孤女,無權無勢,怎能與她相比,在林妙言麵前倒是先擺下了女主的架子來。
楚明玉仔細打量這個院子,清雅別致,瞧著特別舒心,取名辰苑,分明就是為林妙言建造的嘛,不由的心生嫉妒。
“辰苑也不過如此,不如榮軒的寢殿舒適,不過本公主倒是很喜歡這清涼湖,他日我住進了寢殿少不得要來這裏叨擾了,嗬嗬”。
入住主子寢殿隻有正室才有的資格,楚明玉倒是擁有強大的自信。
延喜忍不住要回駁幾句,卻是被林妙言攔了回去,走得岸邊,笑臉相迎:“好酸的味道,明玉公主,你是應該好好洗洗,你身上太酸了,多泡一會兒”,說完一條紅白相間的軟鞭將她留在岸上的外衣卷走。
“明玉公主,你這衣服也酸得很,延喜拿去處理了”。
明玉身上隻穿了薄薄的褻衣,此時浸在水裏,自然是上不了岸,外衣被林妙言拿走,她此時想出來都不能出來。
延喜悶笑著接過衣服下去,迎麵來了燕榮軒,立即垂首道:“王爺”,眼神迎向他,似有詢問之意。
燕榮軒一身清爽的青衣,儀態休閑的信步走來,嘴角掛著的笑意,潤如春風,沁人心脾,四個多月的征戰,皮膚略微有些黝黑和粗礫,卻將他原本柔和的麵容磨礪得有些棱角。
“妙妙是王府的女主,自然是她說了算,你照做便是”。
話剛說完,林妙言卻是大步迎向燕榮軒,一頓拳腳相向:“燕榮軒,叫你裝死,害的我差點自殺,你說到底是什麼意思,若是嫌我礙了你與楚明玉的好事,就明說我決不在這裏多作停留,……你以為我稀罕你這什麼破王妃。”
她不是吃楚明玉的醋,而是還在生氣燕榮軒裝死的事情,而燕榮軒卻不管她的拳腳摟緊她,使她的拳腳施展不開。
“放開我,你這混蛋,你這沒良心的……在耍我嗎?……唔,放……放開……”
燕榮軒嗬嗬一笑,寵溺的抱緊她:“小野貓的性子又犯啦?”
林妙言怒氣未消,“野性難馴”,燕榮軒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不管是不是還有別人在場,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她因他的強吻而把話說的斷斷續續,手卻仍然不甘心的敲打他的後背。
燕榮軒如入無人之境,用她喜歡的方式挑逗她,不到三秒鍾,林妙言就徹底被征服,由反抗變成了順從,手臂環著他的腰攀上脖頸,由順從變做了主動,二人纏綿擁吻……
延喜得意的看了一眼臉都氣綠了的楚明玉,敲敲退下去。
楚明玉全身都要冒火了,當著她的麵擁吻,這是故意氣她,拍打著水麵,柳眉倒豎:“喂,燕榮軒不準親她……不準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