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林妙言帶路,他們從側麵的圍牆進入,太子府裏果然是戒備森嚴,府裏比平時多了好幾倍的守衛,但以二人的功力還是可以應付的。小心的避過這些人,還未到後院的廚房,就聽得腳步聲從四處傳來,暮然驚覺中了圈套。
“林姑娘,白狼在此等候多時了”
暮然回首,白狼率著一批人迅速將他們圍到了中心:“白狼,你們早就知道我會來。”
“林姑娘,白狼奉皇後娘娘之命別無選擇,隻有得罪你了”說完手一揮:“都給我上,殺了林妙言的人重重有賞,”他身邊的人湧了上來,架勢招數,招招直奔要害。
喬江的功夫在江湖是有排名的,隻是手臂一揮間,長鞭掃過之處人人倒地。
想起那次白狼交給自己玉佩時,高維那避讓的態度,原來白狼是皇後的人:“白狼,上次玉佩上的毒也是你下的吧,皇後為什麼要殺我?”
白狼陰鶩的笑又帶著鄙夷:“因為你不自量力非要做第二個董怡芳。”
她爽朗一笑,原來如此,皇後怕燕俊馳對自己動真情,阻饒他們的大計:“我叫林妙言決不會是什麼董怡芳,帶我見皇後”。
“皇後娘娘尊貴之軀豈能見你一介草民村姑,你受死吧,”隨著他的手勢號召,又一批人包圍上來。
“哈哈哈,白狼就憑你們這些酒囊飯袋想殺我們”,林妙言摘下麵紗,寒冰劍出鞘,寒風陣陣,直逼就近的敵人,果然如紙糊一般還沒看清就被他們三人將一半的人給打倒地上呼痛,模樣痛苦萬分,包括白狼。
林妙言嘿嘿笑著上前踩住白狼胸口,劍尖直指他的咽喉,沒受傷的人見頭兒命懸一線又圍了上來,林妙言紅藍相間的小軟鞭響亮的拍打在地上,雖沒說話卻把他們嚇的倒退幾步,在他們眼中林妙言無疑一個魔女。
白狼有皇後做靠山並不懼怕,掙紮著依舊頭顱高昂眼神輕浮:“林妙言得罪我就等於得罪皇後娘娘。”
偏偏林妙言是個倔脾氣,聽他一句話踩的更用力,寒冰劍拍了拍白狼的臉:“我最看不起給人做狗腿的男人,尤其是給昏庸,好壞不分的人做狗腿的男人,還有暗中下毒這種行徑,那日在山海樓也是你吧?可惜木世子死的冤枉,你給我起來去獻王府給木王請罪”。
白狼被踩於一個女子腳下又羞又怒,沒想到這女子敢這樣囂張,口氣軟了一些:“我也是替皇後娘娘辦事,不過山海樓那次不是我下的手,我卻沒有那等高深的功夫隨心所欲的把暗器發到那樣好的角度去借喬莊主手殺木世子,況且木王府乃皇後娘娘的娘家怎麼會這樣做呢?”
聽他這麼一說,山海樓的事情目標似乎不是林妙言,而是喬家,暗算之人是特意要陷害喬江,上次在獻王府王二莫名被殺,那暮後黑手隨之石沉大海。
“你不肯帶我見皇後,那就幫我捎句話,就說林妙言想問問皇後希望我是董怡芳還是林妙言?”
“好,我帶你見皇後”。
安泰宮的花園內,一個涼亭,一張石桌,桌上刻了棋盤,林妙言正纏著喬江陪她下棋。
盡管心急如焚他們必須得耐心等待,奕冰是心頭肉,他怎能不關心,林妙言呢他同樣難以割舍,他有責任保護好她。
“我是個粗人那會下棋,你喜歡的話回去叫二叔陪你下”。
正無聊間,彩磚鋪就的花園小徑上走來一個女子。
一身黃衫裹著消瘦的身子,臉色有點蒼白,一臉的病容,但依然是美麗動人的,而且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氣質,是那種深居閨閣中的小姐們所特有的憂怨的氣質,帶著一些書卷氣息,這幅容貌與姿態女子看了也會心生憐惜之情,她的身後跟著一個個頭很高,身材魁梧的少年,長得五官端正,算得上是俊俏。
但看這裏的丫鬟對她笑臉相迎恭謹有禮,林妙言扯起譏諷的笑,不愧是兵部侍郎的女兒,八麵玲瓏,皇後這邊的關係也打理得這樣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