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做戲到底(1 / 2)

燕榮軒壞笑道:“做戲,就做到底,難道你就不想我。”

“你何時變這樣壞……”

“小媳婦兒,我真的好想你……”

“……傳聞有虛”她在他身下捉弄的笑。

“什麼傳言”

“我才下山時,京城公子哥間傳言禮親王不近女色是因為不舉,皇上還為此尋醫問藥……”,這是那時她剛到京城,無意中聽到的。

當時她不太明白什麼不舉,隻道是什麼嚴重的病,與他有了肌膚之親才知不舉是怎樣一回事。

他黑沉了臉,咬牙切齒的道:“那你說呢,是不是我對你溫柔過頭了”,他為她守身如玉,拒絕了皇上送來的多少美女,她卻說他不舉,真該狠狠“教訓她”。

“又不是我說的,我隻是聽聞”她真的冤枉,當時她連什麼是不舉都不知道。

“那,我用行動來證明”。

觸動了男人的雷區,藐視男人的尊嚴,後果很嚴重,折騰到天蒙蒙亮,他才放她睡去,即使睡了他也摟著她,此時深刻體會,一無所有隻有任人魚肉,成為笑柄,如果是太子,即便是不舉,即便是全京城都知道,也是沒人敢嘲笑一句。

他們的出路,他們的未來隻有一條路,就是站到最高點。不是什麼和親,沒有什麼親情,隻有相互踐踏,勝者為王,這樣她們才能安穩的在一起。

原以為淡出人世,就可以避免重蹈前世覆轍,可事與願違,這一世他必須加入這奪嫡的戰場,他們才能有未來,前世他為了江山錯過她一片癡心,今世他為她而加入爭奪江山的戰場。

經過定婚宴和昨晚,西楚與燕國難免再戰,他得準備回洛城了,此次一定要帶上妙妙。

午後的風和煦的吹著,床上一雙玉人相擁而眠,折騰了一夜幾乎天明他才放她睡去,到現在已經是午後,室內殘留著歡愛後的氣息。

燕榮軒微微動了動身子,就這樣安靜的凝視著她,懷中的人尚在睡熟,長長密密的睫毛靜靜垂下,在如凝脂般白皙卻纖瘦的臉上投下一道剪影,柳眉彎彎,鼻子小巧卻高挺,嫣紅的唇瓣殘留著吻過的痕跡,紅得嬌豔欲滴,唇角更是化不開的溫柔笑意。

她羽扇一般的睫毛動了動,大概是被子有點薄,她往他懷裏鑽了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繼續睡。

他輕笑,她從來都是愛吃能睡,她睡的正香,因為害怕有人再把她帶走,他一直摟著她,不敢放鬆。

想著想著,懷中的人兒動了動,低頭一看她正羞怯的凝望著他:“在想什麼這樣入神?”

“沒什麼”,他又緊了緊手臂。

她卻是嘟起了嘴:“我餓了”。

寵溺的笑容在他眼底悄悄綻放,捏著她粉嫩光滑的臉蛋:“那我們現在就起床,從這一刻起你不要離開我半步”。

“那我上茅房呢,你也要跟著”,林妙言一臉天真的望著清雅男子,等著看他有趣的表情。

他的臉一沉:“恩,跟著”。

“榮軒,你變好多”

“對你一直沒變”

鼻子酸,淚水又盈滿眼眶,我對你也一直沒變,隻是我們再也不可能。

“你也變了,怎麼這麼多淚,我心疼”,他幫她穿戴完畢,又像在青雲山時一樣,幫她梳頭,畫眉。

“小青,師姐和師父今天下山去了,你幫我梳頭”,師父與師姐不在時,她經常去小青那裏蹭飯,粘著小青做這樣做那樣的,藥廬裏的倆個男子,燕榮軒與鄭棋時常被她指使得團團轉。

第一次給她梳頭是她的命令,後來他也時常以為她梳頭為樂,想起那時的美好,她不由自主的笑了,隻是那笑卻不可察覺的多了一絲淒涼。

鏡中望去,妙妙才十天不見,已見清瘦許多,尤其手腕那道傷,那樣深,撫著她的臉心疼的道:“他怎樣折磨你了,瘦了許多”。

“這傷是我自己弄的,我想跑沒跑成,就落了這個傷”,提到這傷,不知道宇文溯有沒有逃離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