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警覺的望向窗外,一片寂靜:“連丫鬟都被你下了迷藥呼呼大睡,還有誰會來?這裏隻有我們倆人”,他“嘿嘿”笑著,與她纏做一團:“我的美人兒,好不容易見到你,你這被窩裏的香味真是醉人,想死我了,讓我好好疼疼你。”
外麵搜她的人已來到院裏,她一緊張不小心碰倒一個花瓶。
一物從幔戀之間的縫隙飛出,她反應性的用劍去擋了一下,那物品撞在劍上碎裂開來,白色的粉末四散開來,眼睛猛然間刺痛無比。
此時李山帶著人追到了這裏,金側妃從進太子府的門開始,太子爺從未登過門,不似張玉樹與喬弈冰那般得寵,也就沒有太多顧忌的敲門:“金側妃,府中進了刺客,我們奉太子爺命前來搜查。”
金聖雪神色自若的在床頭的雕花上一扳,皇上睡的床板立即翻了過來,她整理一下床鋪,披上衣服起身,清了清嗓子道:“怎麼說我也是個側妃,是你們的半個主子,三更半夜闖進來,也太放肆。”
“為了府裏的安全,請金側妃行個方便”,李山焦急萬分,已經過了快一個時辰還沒找到林妙言,太子爺醒來不見了她,他們這些人定然是不死也得殘廢。
金聖雪正想刁難幾句,門突然被踢開,燕俊馳怒氣衝衝的衝進來,對門口的一幹侍衛招手,侍衛們一湧而入四處搜索。
目光轉向金聖雪,金聖雪此時衣著半邊,臉上紅潮尚未退去,見太子打量自己,立即蓮步輕移倒了一杯茶道:“太子爺請用茶。”
燕俊馳不去接茶杯,冷冷望著她,眼眸深沉幾分:“你若私藏了她,這傾城的美貌隻有去陰曹地府勾引男人了。”
此時一人搜到了床上,金聖雪手一抖茶杯掉到地上碎裂,燕俊馳立即警覺的起身,走向床鋪,一掀被子,什麼也沒有。
他朝金聖雪步步緊逼:“你有沒有藏著她”,女人間爭風吃醋那點小心思他最明白不過,若妙妙跑到這來,她為了自己的利益是有可能助她逃走的。
“太子爺,找到了,藍姑娘在這裏”李山從帳簾後扶出了幾近昏迷的林妙言。
“妙妙”燕俊馳撲了過去,卻又發現了她的異常,仔細一看她的雙眼觸目驚心的留出倆股鮮血。
“眼睛,我的眼睛好疼”林妙言覺得雙眼似火燒一般,知道那個瓶子裏裝的定是什麼毒藥,想到今後可能永久失明,她捂著眼睛道:“眼睛好疼,給我請大夫”。
“妙妙,你別怕,我立即給你請最好的大夫,你一定會好的”,他抱起他匆忙走向寢殿。
寢殿內張太醫給林妙言診治清洗後,上了藥,眼睛裏不似方才疼的厲害,連忙問:“太醫,我會失明嗎?”憑著她對藥物的接觸看,有種不好的預感。
“藍姑娘中的毒確實會至失明,不過若尋得良醫複明也是有希望的”,張太醫小心翼翼的說話,能讓太子如此緊張的女人,定是太子心尖上的人,生怕說得太子不高興挖了自己眼睛給這位藍姑娘。
燕俊馳一把揪著張太醫的衣領怒吼:“治不好她的眼睛把你眼睛挖了”。
張太醫嚇得魂不附體,全身顫抖:“太子殿下莫要動怒,老臣的師兄對醫治眼睛頗有研究,待明日老臣書信一封請他出山給藍姑娘醫治,定能複明。”
“滾……都給我下去”燕俊馳一腳踢翻了桌子,上麵的茶杯瓷器摔得粉碎。
李山彎腰正要退下,聽得太子冷冷一句話當頭罩下:“李山,自己斬了左手。”
猛地覺得脊背發涼,僵在當地,雖然對太子忠心耿耿,但自斷一臂也是需要勇氣的。
“俊馳,不關他的事,一切都怪我”。
林妙言的求情,使李山鬆了口氣,不料太子又冷冷的道:“我從不留無用之人。”
她摸索到燕俊馳的胳膊道:“別在做殘害人的事情了,壞事做得多了,福就淺了,就當給自己積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