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快放開我,我是榮軒的女人,你這樣是在逼我去死”,林妙言淚水連連,躲避,抗拒著他近乎瘋狂的動作。
“嘶”的一聲,衣服被撕開一道口子,燕俊馳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湧動,對她壓抑已久的愛慕和渴望如火山噴發一般爆發,壓得越久,爆發越強烈,理智早已被焚燒成灰。
林妙言的內力被封,加上眼睛不方便毫無還擊之力,伸手間摸到一隻茶杯,沒有多想往他頭砸去。茶杯被砸碎,燕俊馳卻是毫發無損。林妙言被扔到了床榻上,覺得背上巨痛,原來是剛才茶杯的碎片落在床上,紮進後背,而燕俊馳似一頭饑渴的野獸撲了上來。
一股藥味吸入鼻間,林妙言腦中炸開了一條線,榮軒一定在這屋子裏,這是他身上獨有的藥味。
燕俊馳被下了催情藥,榮軒又在附近,林妙言感覺掉進一個大坑,無邊的恐懼湧了上來,有人故意設下陷井,要讓燕俊馳與榮軒成為死敵……
“俊馳……你清醒點,這是個陷井”
但她的聲音卻是如石沉大海,失去理智的男人根本聽不見。林妙言的全身都在痛,背上的瓷片經過他的撕扯劃得越深,錐心刺骨的痛。
“燕俊馳,你要把我往絕路上逼嗎?”
一女侍二夫,注定是一場戰爭,他們二人會因此徹底變成仇人,這就是設陷井之人的目的。無邊無際的痛,藍芝晴隻覺得自己就要死去,世界轟然倒塌,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苦心經營的幸福在被一點點撕碎。
她的未來,她的幸福,她的一生毀於這個惡魔……,她想就這樣死去也好。
死了,燕俊馳與榮軒將會是永遠的敵人,這個仇會變成死疙瘩。活著,他們會無休止的爭鬥,而她無顏見人……深深的無力,無邊的恐懼,痛徹骨髓,她感覺背下一片粘濕,是背上的傷被拉扯,傷口越來越大,血越流越多,她覺得自己就要死去,無邊無際的絕望,痛徹心扉。
“嘭嘭……”幾聲炸響,床塌側麵的簾子爆裂般碎開,一柄寒光閃閃的劍刺向床塌上的男子。
燕俊馳此時催情藥的藥性已經解除,聽到聲音反應性的避開這一擊,回手架住燕榮軒拿劍的手腕“軒弟……”
燕榮軒胸前血紅一片,眼睛充血,歇斯底怒吼:“畜生……禽獸”。
他在簾子後麵將一切看得清楚,那是他所珍愛的女人啊,親眼看著她被自己的親哥哥肆意的摧殘……情急之下,不顧會有內傷的風險,運用內力強硬的衝開穴道,希望能救下林妙言,但還是已經晚了,雖然也感到這是個陷井,但燕俊馳絕對不可原諒。
“軒弟,你怎麼在這裏”。
燕榮軒此時就近才看見林妙言身下一片血紅,而林妙言雙眸緊閉,嘴唇用力咬出了血痕,麵色蒼白如紙,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妙妙……你怎麼樣了”燕榮軒脫下衣服裹住林妙言傷痕累累的身體,焦急的詢問。
林妙言睜開空洞的眼,熟悉的藥香,熟悉的懷抱,想念的聲音,確認了此時抱著自己的是燕榮軒,頓時淚如泉湧:“榮軒……我對不起你”。
“不要說了,我帶你回家”燕榮軒柔聲安慰,抱著她起身。
“軒弟,她是我的人,你不能帶走她”,燕俊馳迅速穿好了衣服,攔在門口。
燕榮軒挽個劍花,一道白光射向門口,燕俊馳避開這道白光,門卻已經碎成木屑四散紛飛:“畜生,讓開。”
守在四周的護衛尋聲過來,看到了可怕的一幕,禮親王抱著王妃,而倆人的身上沾滿血跡,像剛經曆過生死博殺。
穆蕊聞聲趕來,被眼前一幕嚇呆了,今早父皇出於禮貌怕招待不周特意為禮親王及王妃安排了上等的房間,派丫鬟去接過來。
不過她先前來過太子臥室,想詢問是否要馬上醫治林妙言,卻在門口聽到太子房中有不尋常的聲音,雖是未出嫁的姑娘但也聽得出來那是什麼聲音,不敢打擾退了回去。怎麼也想不通禮親王夫妻會跑到太子的臥房,並且弄成現在這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