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理會一隻瘋狗”,林妙言攔下了楚明玉,轉身離開。
寒光閃閃的匕首,朝著林妙言後心襲來,飛鷹眼疾手快,掐住了金聖蓮的手腕,化解了一場危機。
飛鷹眼望林妙言等待著指示,林妙言淡淡的道:“一隻瘋狗而已,被咬到了可就晦氣了,飛鷹,我們走吧,不必理會。”
金聖蓮的匕首被飛鷹奪走,以防止她又突然來襲。
“哎呀,姐姐,不是做妹妹的說你,藍姐姐可是不能得罪的主,指不定那一日就進了太子府,到時候就算是玉樹姐姐這個正妃也得乖乖讓出位子來呢”,一直藏在人中的金聖雪扶起金聖蓮,勸慰。
不說到好,這一說金聖蓮更是怒火中燒“她最多隻是個陪睡的SAO HO,有我在一天她就別想著進太子府的門。”
“姐姐……”金聖雪心裏嘀咕,你以為還是在忠王府那個為所欲為的大小姐嗎?麵上卻表現得頗為憂慮,擰眉道:“我可聽說太子爺在攻打黑風寨時,都稱她為太子妃了,她肚子裏太子爺的種都已經生根發芽了。”
姐妹二人一唱一合,引得路人圍觀,但一聽關係到太子又個個變了臉色,離得遠一些,生怕禍事臨頭,不過一雙耳朵還是聽見了她們的對話。
“渥,也許是禮親王的種也不一定”,金聖雪又補充一句。
楚明玉忍無可忍,衝上前去一把抓著金聖雪的發髻,利索的給了她倆個大嘴巴“叫你胡言亂語,我撕爛你的嘴巴”,隨後飛起一腳,正踢中金聖蓮的麵部。
把燕雲天嚇的連忙把她拖了過來,楚明玉還不服氣的瞪著金家姐妹,再望向林妙言,隻見她並不打算教訓這對無禮的姐妹,心想今日怎麼就這樣沉得住氣?
殊不知金家姐妹雖然嘴裏惡毒,說的話難以入耳,可確確實實是說到林妙言的痛處,那件事情是心底的傷疤,像魔咒一樣隨時腐蝕著她的心。
“明玉,她們不過是得不到男人寵愛而出來撒氣的女人,我倒是很同情她們的,由她們去吧,我們走”。
在走出一段距離後,林妙言又回頭一看,一頂華麗的藍呢轎子出現在視線範圍內。
張玉樹掀開轎簾,瞥一眼灰頭土臉的金家姐妹,勾動一下唇角,不出三日禮親王妃與太子有染,並且懷有身孕的消息就會滿城風雨,到時候林妙言恐怕出門都要戴麵具了吧。
想到這裏,不由的笑得更深,這對姐妹也滿可愛的,不像喬弈冰那樣,食古不化,又臭又硬,柔柔出聲提議道:“倆位妹妹怎麼在這裏,不如與我一同回府吧,今日太子爺賞了一些東西,正想著挑一些送過去給你們呢。”
金聖蓮嗤之以鼻,即使此時家破人亡,她的大小姐脾氣還是如從前一般,對張玉樹的邀請不作理會,不過金聖雪倒是知道巴結張玉樹,隨她一起回了太子府。
金聖雪雖然過門最早,之前在金家的地位等同於丫鬟,沒見過多好的珠寶首飾,進了太子府的門雖然不得寵但是在生活方麵是有了改善,不過張玉樹的東西比她的要好得多,見了張玉樹送她那些東西自然眉開眼笑的道謝。
張玉樹也笑著說些客套話,自從喬弈冰的眼睛失明,金聖雪就被禁足,是被張玉樹說動了燕俊馳才重得自由,二人的關係也比較近一些。
太子府中最得寵的是張玉樹,和喬弈冰,不過寵的卻有些特別,燕俊馳多數時候是在張玉樹這裏留宿,而待遇上喬弈冰與張玉樹是平起平做,不過喬弈冰與府裏的人關係不和,想要得到太子的垂青,靠近張玉樹無疑是有好處的。
不過金聖蓮卻不像她的妹妹,金銀珠寶見的多了,根本就不屑一顧,回到自己的住處劈裏啪啦一通亂砸,她之所以會知道那件事情,完全是因為張玉樹不著痕跡的透露,她一向神經大條,聽到這個消息立即中招,不巧在大街上遇到林妙言,大鬧一通,林妙言不怒不惱,自己反到落得個瘋狗的罵名,而飛鷹又投奔了她,這一鬧不但不解氣,反而更加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