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薛千一到就不及待的衝進玉兒的草屋。
薛千可以想像可憐的玉兒此刻狀態,恐怕是正在一粒一粒的剝著粟米。
事實也如此,江玉正坐在廚房裏用藥刀碾壓粟粒,隻是每次能碾壓的粟粒並不多,隻有二三十餘粒,而且粟粒沒有經過風幹,要碾壓多次才可完全退去粟殼。
“傻女人!”薛千翻過江玉的雙手,通紅通紅的,拇指下方的肌肉都明顯浮腫。
薛千陣陣心疼,早知道就不讓江玉做這個了。將江玉的手輕輕大放在手心,嗬著氣,說道:“你就不知道停下麼,傷得這麼重,都還要做!”
江玉看著薛千心疼的表情,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溫柔,笑到:“你也沒說什麼時候要這些粟粒,我隻好爭取在你回來之前把它做完,誰知道還是沒有成功!”
江玉輕歎一口氣,顯然對沒有完成薛千留下的工作感到慚愧。
薛千頓時抱住江玉:“女人叫我如何更愛你?”
“好了,你坐好,我去拿藥草給你上藥!”薛千放開江玉,站起走向草屋。
薛千並不是一個醫生,大學學的也不是醫科,隻是薛千愛好廣泛,對什麼都感興趣,因而造成薛千沒有什麼突出的特長。
對於醫術,薛千還是有一定研究的,他對西醫一向不感冒,隻對村頭那個老中醫特別的尊敬!因而薛千還是可以辨識上百種草藥,並可以作用它們治病。
帶薛千拿著藥草回轉。
“你懂醫術?”薛千拿的是苦蒿,這是這種很常見的止血藥,是陰性藥材,對於消炎去腫療效很好。
隻是苦蒿的用處在這裏並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一開始苦蒿散發的氣味會招惹一些毒蟲負在它的枝幹上,因而人人以為苦蒿也是有毒的毒物,若不是江玉認為苦蒿特殊香氣可以讓人神清氣爽,因而大膽得嚐試,恐怕現在薛千還用不到這味草藥。
“一株苦蒿就叫懂醫了?”薛千笑到,他沒告訴江玉說:我們哪裏苦蒿的用處人人必須知道。他怕江玉受不了打擊。“你們叫它什麼?”
“苦草!”江玉有些無語,江玉任何成就與薛千比起來都毫無勝算。連她引以為豪的醫術也是如此!
苦蒿味苦,兩者命名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薛千也不深究,刮了刮江玉得鼻子,說道:“我也不是醫術大家,隻是我的見識比你多!”
薛千說的有道理,薛千再怎麼粗略的了解,也是了解的中華五千年文明,怎麼說也要高上江玉幾籌。
待為江玉敷好藥草,太陽已經落下,薛千沒有去告知堯非統領,讓他給自己草屋,因為他沒有時間去,何況他更喜歡和江玉呆在一起!
“你收服了尤麼?”江玉打量著薛千,薛千身上沒有半點血跡,甚至衣服完整完全不像一個剛剛經曆戰爭的人!
“嗯!”薛千沒有抬頭。他正生起篝火,他不想用羊油,因為羊油消耗實在太快,況且他現在也有些寒意,用火取取暖。
對於還沒有剝完的粟粒,薛千不再使用它們,將他們放到一邊,凳有時間再把它碾出來,吃頓麵食。薛千以前向往多多有肉的生活,現在卻反感萬分。
“看起來你沒有經過戰爭!”江玉說道。對於江玉來說,薛千安全就足夠了,就算此刻薛千是為了讓她開心而撒謊,她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