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發誓那晚我隻主動看過她一眼,就是在她剛進房門的那一刻,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注意到我,反正我是很不想讓她知道我還在乎她。畢竟我在她的麵前始終是一個失敗者。
我故作鎮定的繼續唱著……抱緊我,抱緊我,直到我有一種溫暖的感覺,我真的需要你來理解我,像個孩子,抱緊我,抱緊我……。
時間轉眼間到了晚上十二點,大家也都累了,白班說大家想唱的繼續唱,累了的可以去樓上休息,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我意猶未盡的繼續待在包房裏唱歌,其餘的人也好像都沒有要離開的樣子。當然除了我們程指導員。
他決定要走了,說是老婆在家催了。白班他們挽留了一會不過最後還是隨他而去了。
等送走該走的人之後。攝影班的班長站了起來。
“既然大家都想再玩一會,那咱們大家做個遊戲吧!”
“好啊,隻要不是真心話大冒險之類的那種很low的遊戲就行。”
“不會,咱們就玩歌曲串串燒,動畫班和攝影班做對手,歌曲唱到一半的時候,另一方接著唱如過接不上咱們可是有懲罰的,失敗的一方會被罰全體喝一杯酒,女的不能喝的喝飲料白水也行,但必須都得喝,害怕的現在走還來的急。”
“來就來誰怕誰啊!”
“我們動畫班的從來都不怕事,大家說對不對。”
“對。”我們齊聲喊到。
“那誰先開始。”
“攻守雙方交替誰先來也行,但是說好了每個人都必須的唱一首,不會的就唱兒歌。”
“開始吧……。”
大家的興趣一下子被調動了起來,玩的很歡樂仿佛又回到了大一開學的時候。
我太傻了又有點喝多了,我應該作弊才對的,可是我沒有。
我坐在沙發上漠然的看著眼前這一切。他們在一塊吹牛逼的吹牛逼,嘮家常的嘮家常。楊旗是裏麵最能聊的一個。當年大學的時候他就挺能說的,後來還和班裏的一個女生談過戀愛,畢業後不知道為什麼分手了。
“我告訴你們,現在可是移動端遊戲的天下,像什麼端遊、頁遊都已經過時了,你們知道我們公司一個月流水多少嗎?”他激情四射的說著,
“怎麼也得幾百萬吧。”
“操,那是一天,一個月流水過億呢。”
“這麼叼,你們這也太賺錢了,比販毒還賺錢呢,那你工資肯定不低吧。”
“沒有,也就一萬多塊錢吧,我這都算少的。”
“我操一萬你還嫌少啊?”
“你說一萬多塊錢在北京現在能幹啥?”
“也是,現在郊區的房價都已經上兩萬了。”
“可不嘛,我這還說少了呢……。”
他們在那唾沫橫飛的聊著。
“最近怎麼樣啊?”李博坐到了我的身邊。
李博跟王冬一樣也是個地道的太原本地人。大學的時候他住我們隔壁的隔壁宿舍,是個很正直的男孩。他有個雙胞胎的哥哥,我們有時會一起去打籃球,所以說處的還算不錯。
我們有一次打球的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和對麵籃下的四個男生發生了一點口角,好像是什麼飯卡的事,結果大打出手。不過倒黴的是他一上來就被對方的一個小個子抓住了自己的蛋蛋。我們剩下的人一看情況不妙上去就幹了起來,現場一片混亂。我們由於人多迅速的把其他三個人控製住了。可是他的要害卻被對方死死的抓著沒法脫身,我們看著也是無能為力,幹著急。
不知他經過怎樣的掙紮,最後終於借機逃離了對方的魔掌,可是他也早已經是精疲力盡了。我們隻好替他狠狠地替他教訓了一頓那個小子,然後不歡而散了。後來我們再去打球的時候就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幾個個家夥。
“我還是老樣子啊,你呢?”
“我也還是那樣。”
“你看咱倆混的,你再看看人家。”我指著那正在眉飛色舞的楊旗說到,
“行了吧,他那在吹牛逼呢。”
“你咋知道人家在吹牛逼啊,說不定是真的啊!”
“操,你知道他是怎麼很張欣悅分的手嗎?”
“怎麼分的啊?”
“還不是因為他吹牛逼,我這可是親耳聽張欣悅說的。”
“真的假的啊。”
“真的,我騙你幹啥,楊旗每天吹自己有多麼牛逼,可是每到要交房租的時候自己卻拿不出錢來,每次都是人家欣悅掏,你說人家一個女孩家掏一次兩次的也就算了,他這個可好每到交房租都讓人家掏,後來欣悅也慢慢的看出來了,然後就分了唄。他可是把人家給坑苦了,人家為了他不顧家人的反對跟著他去北京,結果,哎!”
“感情這種事不好說啊,有可能是他有錢就是不願意自己出呢。”
“有個屁錢啊,有一次張欣悅都去他們公司找他了,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