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一切都是麵前的白露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為的就是讓鬼魂上我的身,然後把我殺掉……?
可是白露之前給我手鏈的時候,我還真的拿著它救了自己一命,按道理來說,她如果想要害我的話,早就在那條手鏈上做手腳了,為什麼還非得要等到我進北鄉山林裏麵,再動手?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真的沒有辦法相信任何人。
我忽然想到監獄裏麵的那個老頭給我的項鏈還沒用,於是直接摘下了項鏈,咬破了手指頭,準備把血滴上去。
咬破手指之後,忽然感覺手指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我震驚的看著手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衰老,頓時大驚失色。
而站在一旁的白露,明顯看到了我接下來的動作,頓時驚叫一聲,撲到了我的麵前,緊緊的攥著我的手,不讓我把血滴在項鏈上麵。
“哥哥,你要幹什麼!”
“嘿嘿嘿,小夥子,快點兒滴啊,這姑娘是鬼,她想要害你,想要你的命啊!把血滴上之後,她就會消失了!”
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嚇得渾身一哆嗦,緊張的朝著周圍看了一圈兒,除了我和白露,卻並沒有發現有別的人。
他說……白露是鬼?
可白露剛才扶著我起來的時候,我明顯能夠感覺到她的觸感和溫度,如果是鬼的話,怎麼能觸碰得到的?
“哥哥,你別相信他的話!他是在騙你!快把桃木匕首抽出來,紮在那影子上!”
白露急急的把一個小包從自己的身上摘了下來,硬塞進了我的手中。
我愣愣的看著包裏用黑布裹的嚴嚴實實的桃木匕首,渾身發毛的看了一眼麵前的白露,還有我身上多出來的那個影子。
“她是鬼,你要是拿了那把匕首,你就會死!快點兒把血滴在項鏈上!”
那個聲音急促的對我說道,聲音之中還透露著一些焦急。
我看著白露,猛地握緊了那個項鏈,狠狠的抽出了白露包裏的那把匕首,便直直的插進了那個多出來的影子上。
“啊!!!”
頓時淒厲刺耳的哀嚎聲響徹整片樹林,刺激著我的耳膜,仿佛都要炸裂開來。我連忙捂住了耳朵,卻看到白露用手比劃著示意我連帶著那個項鏈也一起砍斷。
我再三猶豫之下,還是聽了白露的話,砍斷了項鏈。那個項鏈頓時化作一股黑煙,‘砰’的一聲,消失在了我的麵前。
我震驚的看著麵前所發生的一切,隻覺得大腦都反應不過來了。
“哥哥,這個老頭想要害你,想要借你的身體還魂。你是從哪得到的這條項鏈?”
白露看著我,疑惑的問道。
“監……監獄。”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難怪他的身上還穿著囚服……”白露喃喃的說道。
“囚服?”我聽到之後,震驚不已。眼看著白露對我點了點頭,描述了一下她所看到的那個人的長相,赫然就是監獄裏麵,給我項鏈的那個老頭!
我連忙和白露講述了我在監獄的經過,結果白露緊緊的蹙起了眉頭,抓著我的手腕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