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粒,現在這個短信發過來之後,雖然沒有出什麼事,那夥人也沒有動作。可是,你不能掉以輕心啊!這不保證以後你以後也會安安全全的啊!你總不能一直待在醫院裏,把病房當做避難所吧。再過幾天,你馬上就可以出院了,而梁城又還能住多久呢?”我耐心地為祁粒分析著,“那以後,你們怎麼辦呢?”
“以後,再說以後的事吧……”對於這個問題,祁粒依然在逃避,她低下頭,支支吾吾地回答我的問題,聲音小得像一群嗡嗡作響的蚊子。
“你怕祁然擔心,其實更是怕他知道你與梁城的事吧!”我有些按耐不住了,直截了當地指出了她的小心思。
“我……”祁粒聽到我的話,有些錯愕地抬起頭來。
“你跟梁城的事情,你哥哥早晚會知道的。”我苦口婆心地勸著祁粒,“長痛不如短痛啊,你以為以你哥哥那麼聰明的人,你能瞞得住他多久?”
“可是……”祁粒還是猶猶豫豫的。
“沒有可是,祁粒,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和梁城的那點兒事,與你跟他的安全,兩件事孰輕孰重,你應該自己心裏有數。”
“曲笙姐……我……我還是不想告訴哥哥。能瞞一天,是一天吧……我真的……不想他總是擔心我……”祁粒還是一樣的堅定,一點也沒有改變她原本的想法。
“祁粒,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人也得有思考能力吧,你這麼大了,什麼事咱也得分出個輕重緩急不是?”
“曲笙姐,你不用再勸我了,我自己有打算的,你……你再容我自己想一想吧……”祁粒再次低下頭,用細小的聲音說,寬大的衣服把她的樣子襯托的更加孱弱。
我歎口氣,無奈地搖搖頭,暫時放下了這個話題,走進了房間。沒想到祁粒這姑娘這麼倔強,自己說了這麼半天,卻依舊還是油鹽不進。
祁粒也跟在我後麵走進房間。此時梁城醒了過了,她看見梁城醒了,忙湊到他床邊。
“你醒啦!要喝水嘛?”祁粒拿起梁城床頭櫃上的杯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梁城一邊掀開身上的被子坐起來一邊點點頭。
我在一旁看著祁粒快樂地忙碌,一會兒打來熱水幫梁城用毛巾擦臉,一會兒扶他去洗手間,最後搞得梁城被我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輕抓住祁粒的手,“祁粒……”
“嗯?”祁粒還微微的茫然,抬起頭笑著。
“你別……”梁城的俊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我。
祁粒笑了,知道梁城有些害羞,她的臉也不禁悄悄地紅了……把裝著熱水的盆又端回洗手間去。
等她再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與梁城談話。
“梁城,你之前,就是還沒受傷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我旁敲側擊地問。
梁城是個聰明人,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搖頭,說,“沒有。”
“那你那段時間都在幹什麼?有惹什麼禍沒有?”我仍然不死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