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個首席大*……”
楊玄小心翼翼的看向黑尊者。
雖然內心深處他很想與方寒一決高下，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啊。
至少，在短時間內，他很難超越方寒，後者已經是大帝巔峰的恐怖存在了。
看到楊玄忐忑的樣子，黑尊者大笑道：“小家夥放心吧，首席大*還有兩年多時間呢。”
“剛才為師跟你師叔打了個賭，看看你能不能在最近的一屆首席大*上超越方寒。”
“兩年多……”
楊玄聞言鬆了一口氣，兩年多時間，未必不能追上方寒。
“小子，兩年多時間，有沒有信心？”黑尊者凝視著楊玄道。
楊玄神色一肅，自信道：“師尊，弟子有信心。”
“好。”
黑尊者大為滿意，挑釁的瞪了一眼白尊者。
白尊者則是無奈一笑，隻是看向楊玄的目光卻是愈發不同起來。
在他眼中，楊玄簡直是恐怖如斯。
假以時日，必定是一方巨擎。
即便兩年內無法超越方寒，恐怕也不會差多少。
或許，真的有可能超越方寒也說不定。
“都散了吧。”
這時，黑尊者掃向後麵眾人淡淡的道。
至尊強者的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勢，一眾人看過楊玄，然後紛紛陸續離開。
最後隻剩下了張旭。
“師尊，白師叔。”
張旭迅速跑了過來恭敬的道。
他還瞟了一眼楊玄，那眼神仿佛在說‘小師弟，你牛逼’。
“行了，為師和你們白師叔就先走了，小子，回來後到為師那來一趟。”
黑尊者看了一眼張旭，然後看向楊玄道。
“是，師尊。”
楊玄恭敬的道。
黑尊者和白尊者淡淡一笑，兩人身影直接在原地漸漸淡化，數息後消失不見。
“呼。”
張旭立馬長出了一口氣，在至尊巔峰強者麵前，壓力是十分大的。
“師弟，你太牛逼了，師兄以後跟你混了。”張旭立刻瞪著楊玄，雙目冒火，仿佛在看一座寶藏一般。
“尼瑪，十五天十五夜啊，臥槽，是方寒那變態的兩倍。他麼的，你比方寒還變態，瘋了，太瘋狂了。”
“師弟……”
張旭環繞著楊玄喋喋不休了起來。
“咳咳，師兄，我們該走了，師尊還等著呢。”楊玄無奈的道。
“師尊……走走走。”張旭一拍腦袋，連忙停了下來。
“咦，師弟，你身上怎麼沒有碎虛印記？”張旭突然疑惑的盯著楊玄眉心道。
碎虛殿所有參悟碎虛意誌的人，都會在眉心凝聚出一道碎虛印記。
“碎虛印記。”
楊玄眼睛一眯，心神催動劍魂不朽。
轟！
碎虛意誌迸發，在他眉心，緩緩裂開一道縫隙，猶若閃電，彌漫著可怖的毀滅破碎之意。
這一瞬間，楊玄仿佛變了一個人，破滅之意纏身，那股威勢，讓張旭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好可怕的意誌。
大帝意誌。
“隻要我動用碎虛之道，碎虛印記就會自動出現。”楊玄迅速收起碎虛意誌，然後碎虛印記就消失不見。
“這也行？”
張旭皺了皺眉。
因為，方寒和秦南並不是如此。
甚至，在他所知的碎虛殿曆史上，凡是擁有碎虛印記之人，這道印記皆是顯露在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