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發現這丫頭特別呆萌,我跟她說話她的回答不是啊!就是啊?讓我特別無語。
我硬生生的把她拽到了一家小餐館。現在是中午,我本來打算從醫院回來再吃飯的,看來現在是不可能了,那就邊吃邊聊。
在我心裏,沒有什麼事情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一頓不行,那就吃兩頓。總之,吃飯能結論一切事情。
我點了兩碗牛肉麵,準備跟她開聊。可是這丫頭既不吃飯也不說話,氣氛好尷尬啊!
我低頭吃了幾大口麵條,然後就開始問她為什麼哭。可是她本來都止住的淚水又開始像下雨似的流下來。
“別哭了!”我朝她大喊一聲,實在是受不了他這磨磨唧唧的樣子了。
她瞪著大眼睛看著我,不停地吸著鼻子。我順手抽出一張麵巾紙遞給她,她接過去擦鼻涕。
我耐著性子看著她一步一步做完自己的事情,然後說了句,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一直盯著她看,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這大姐還給我說不能。不過這丫頭還算是挺配合的,猶豫了一會兒以後就點了點頭。
我放鬆了下來,長歎一口氣。
“我跟我男朋友分手了,他說我長的太醜了,還嫌棄我什麼都不會做……”她開始跟我絮叨自己前男友的不是人,然後又哭了起來,不過哭的沒有剛才那麼悲壯了。
能讓女人傷心的事情隻有兩種,一個是被甩,另外一種就是毀了她的化妝品。顯然,她屬於前者。
我又遞給她一張紙,又看她完成自己的一係列動作才開口勸她。
我跟她說,姑娘,男人不有的是,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他不要你了隻能說明他沒有眼光,像你這麼漂亮溫柔的女孩子去哪兒找?再說了,還哭的是他,不是你。你隻是失去了一個不愛你的人,而他失去的是一個深愛他的人,是他吃虧了好不好?
我感覺自己當時特別大義凜然,有一種不成功便成仁的感覺。可能我也確實是不知道該說啥了,把上小學時看到的非主流的簽名都拿出來安慰她了。
這姑娘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一直盯著我看,不哭了。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方海,你應該比我小,叫我海哥就行了。”
“海哥,謝謝你,我好多了。你說得對,我幹嘛要為這種男人哭,沒了他我會活的更好。這種渣男,要不是我他怎麼可能有今天的地位,不要臉。”
我驚呆了,心想難道所有的女人罵起人來都這麼嚇人嗎?
“張鳳?你這麼想就對了,不過,你說的他是靠你才有今天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得養活他?我看你這柔柔弱弱的樣子怎麼養他?”
我當時這麼問完全是出於好奇,並沒有想要窺探張鳳家裏的意思。不過,她的家裏確實是幫我不少忙。
可能是我們還沒有那麼熟悉,張鳳沒有跟我多說什麼,含糊的搪塞我幾句就過去了。我把她送回了家,臨走之前她還管我要了電話號碼,說是改天請我吃飯。
我並沒有把這丫頭的話記在心裏,因為她實在是太小了,我怎麼能把一個小孩子的話放在心裏呢?
幾天之後,趙輝出院了。按照他老人家的指示,我去接他出院。可是出院之後,我發現這小子有些不對勁。有事兒沒事兒總往他住院的那家醫院跑。
剛開始我問他,他還不告訴我是因為什麼。後來在我的嚴刑逼供下他終於告訴了我實情。他說他喜歡趙芸兒。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有些驚訝,因為我從來沒聽說過趙輝喜歡哪個女孩兒。同時心裏又有些失落,畢竟我還想過要這個女孩兒。可是現在既然兄弟喜歡她,那我也不能奪人所愛,反正我已經有張馨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還是沒有找到張馨。我很奇怪,她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不聯係我?
張馨是自從我出了大學校門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孩,本來好不容易有了點進展,現在卻連人都找不到了。
正在我為這件事情發愁的時候,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而短信的內容讓我很吃驚,甚至說有點害怕。
我不知道這條短信是誰發過來的,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更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如果張馨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怎麼做。
我拿著手機久久不能平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並且想出處理這件事情的辦法。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把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都想了一遍又通通被自己否定,我到底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