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想在浴缸裏做是不是?”她嬌笑著,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撫摸著我的胸口,說你咋不早說呢,我也喜歡這樣。
其實說是洗澡,實際上就是關了個地方做了愛做的事情而已。
我躺在浴缸裏,她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臉上親來親去,手還不停地揉·搓著我那早已腫脹的兄弟。
終於,我們倆在浴室的親密結束了,我們來到了臥室的大床上。這一夜,酣暢淋漓!
她一直喊著不要停,而且叫的特別浪。在我眼裏,她就是一個饑·渴了很久的女人,說不定她已經四十左右歲了。不是說女人四十如虎嗎?
後來,她終於累了,但依然趴在我胸口上不停地舔舐,我總感覺她好像特別依戀我的身體,舍不得離開。
算了,隨她吧!
後來,我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我早就已經把張鳳的事情拋在腦後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頭特別疼,應該是昨晚喝的太多了。我伸出手摸摸身旁的女人,空蕩蕩的,一片冰涼。抬頭一看,早就沒有了人影。我笑了,還真是個奇怪又神秘的女人。
我又閉上眼睛眯了一會兒,這腦袋實在太疼了。不過也沒有休息好,腦子裏時刻出現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做著愛做的事。
又睡了一會兒,我忽的一下坐起來,因為我想起昨天的事情了。用手一模,被張國強打過耳光的地方還在疼。我趕緊穿上衣服來到了公司,準備向韓瑾打聽一下張國強父女的情況。
“你去哪了,董事長昨天找你找不著都發飆了!”韓瑾一臉緊張的問我。
“啊?我……”我總不能告訴他們我昨天晚上去酒吧喝酒,還操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吧?
“你知道董事長找我什麼事嗎?”我低聲問韓瑾。
“不知道,反正語氣聽起來特別不好,要殺人的感覺。”
哼哼,能不要殺人嗎,姑娘都自殺了。
“要不你給他回個電話吧?”韓瑾看著我,其實我何嚐不想回電話呢,關鍵是怎麼說呢?
“行了,我去一趟吧!”
我拿起車鑰匙一路狂飆,趕緊趕到張國強家。
“董事長,昨天您找我?”
張國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好像還被我的突然來到嚇了一跳。
“你昨天在幹什麼,為什麼沒有接電話?”
“昨天……昨天我……”我的大腦高速運轉,心想這可怎麼說。十秒之後,有了!
“昨天有一個想要跟我們公司合作的集團邀請我們過去談判,對方一直灌我酒,喝的有點多了。對不起董事長!”
“啊,為難你了。”張國強的臉色沒有剛才那麼臭了,說了句坐下吧。
我來到他跟前坐下,他說其實昨天找我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讓我來照顧張鳳一下,緩和一下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