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力良這些天對你怎麼樣?有沒有對你提一些過分的要求?”
“還沒有,不過我總感覺快了!”他一隻手輕撫著額頭,然後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感覺?這事還有感覺?”
“當然了,我的感覺一直很準。我記得上次我有感覺的時候還是三個月前,後來他就派我來跟你們公司合作了。”
“這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當然了,他剛開始讓我做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後來他就換了,不讓我伺候他,反而讓我伺候別人了。”
“伺候別人是什麼意思?”我的身體不經意地向前傾斜,想知道這個詞語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你都不懂?是怎麼當上董事長的?”包雪鳶譏諷地笑笑,還聳聳肩。
我想了一會兒,腦袋裏萌生出一個不好的想法。是……那種伺候?
我猛的抬頭看著包雪鳶,她已經麵無表情了,甚至有些冷漠。
“走,陪我喝酒!”
還不允許我有任何的反應做出,包雪鳶已經拿起包朝門口走去了,桌子上還有她放下的一百塊錢。這是買單的錢?
我追了出去,她正站在馬路牙子上看著來往的車輛。沒有係扣的衣服被風吹開,她用手拉了回來,兩隻胳膊抱在一起,頭發被風吹的四處亂飛。
“上車吧!”我替她拉開車門。
我倆來了離這裏最近的酒吧,外麵是一片安靜祥和,而裏麵是喧囂的音樂聲音和各種人的碰杯聲音和歡呼聲。原來這個酒吧還有表演,我拉著她的胳膊擠過去。
那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暴露的衣服,一邊跳舞一邊朝台下的看客們拋媚眼飛吻。
我倆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其實我是沒什麼感覺的。因為我是個婦科大夫,就連她這麼大的女孩去我那裏打胎的我都見過,這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稀奇的。
可包雪鳶不一樣,她全神貫注的盯著這個女孩看,眼神真摯,好像還夾雜著一切其他東西,不過我猜不出來。
不一會兒,她的眼裏就蒙上了一層水霧。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正想拉著她的手離開這裏,她卻把我的手打掉,朝台上走去,然後一把就把這個女孩給拽了下來。
女孩似乎嚇了一跳,眼睛瞪的老大,不時的回頭看著吧台那側。
“誰呀你?”
“幹嘛呀幹嘛呀?”
“怎麼不跳了?”
台下的這幫看客都不願意了,一個個的大聲嚷嚷著。
不過包雪鳶沒有搭理他們說什麼,而是把這個女孩拉到了酒吧外麵,我緊跟著出來。
她和那個女孩站在一旁說著什麼,我聽不見,不過卻聽見那個女孩說了句咱倆都不認識你管我幹嘛?
他們不認識?那包雪鳶把人家拽出來幹嘛,這不是找事呢嗎?
我看了看門口沒有人出來,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