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包雪鳶走過來的那個禽·獸正是馮力良。他慢慢悠悠的走過來,嘴裏還叼著一根雪茄,眼裏閃過一絲輕蔑。
“暈了?”他問了一句,把嘴裏的雪茄遞給旁邊的男人。
他走近包雪鳶,使勁的扒拉她一下,然後一隻手掐著她的臉蛋,說讓你特麼的跟我喊,現在怎麼不逼逼了呢?
說完他就把包雪鳶的腦袋重重的扔在了吧台上,咣的一聲,聽的我這心髒撲通一聲。
“車好了,走吧!”韓瑾小跑進來叫我。
“好!”我飛快的坐上車的副駕駛,還一邊給韓瑾指路。
“不對,他們走了,從酒吧離開了!”我的心一驚,大喊出來。
“去哪了?”
“不知道,這個監控可以導航嗎?”
“好像不能!”
臥槽,這可怎麼辦?
“沒事,那你就先往酒吧那邊開,我再看看!”
韓瑾沒有回答,隻是將車速加快了的不少。
電腦裏,包雪鳶被兩個男人駕到車上,身邊坐著的人正是馮力良。
“去這最近的賓館!”馮力良開口。
“是!”司機回答,然後車就開了。
“咱們去最大酒吧,然後找離那最近的賓館。”
“好!”
車速比剛才更快了一點。
此時,天已經黑了,道路兩旁亮起不同顏色的霓虹燈,色彩繽紛。路上來來往往的人也不少,車當然也不少,這就給我們的車速帶來了很大的困難。
“嘀嘀……”韓瑾不停地按著喇叭,一臉的不耐煩。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從包雪鳶身上的監控拍攝下來的畫麵可以看到,他們把半月帶到了一家賓館,來到一個房裏,把包雪鳶吧唧一下扔到床上就走了,隻剩下馮力良一個人。
馮力良一邊解著領帶一邊拖鞋,一邊往床邊走,還露出一臉淫·蕩輕蔑的表情。
“包雪鳶,讓你特麼平時跟老子裝純潔裝深沉,我讓你今天啥特麼也裝不上!”
馮力良把西服一下就扔了,掉在了地上,鞋也甩到了一邊。褲子,襪子,襯衫,全身上下就剩下了一條小褲衩,一下子就撲到床上。
他一下子把包雪鳶翻過身來,用力的扇了他兩個耳光。包雪鳶的身體動了動,然後緩緩睜開眼睛,但是又很快閉上。她嘴裏喃喃自語,好像是說了什麼。
“熱?熱吧,一會兒還會更熱!”雖然包雪鳶的聲音我沒有聽見,但是馮力良的話我卻聽的清清楚楚。我明白了,之前那個調酒師在包雪鳶酒裏放的讓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產生感覺的藥。
“王八蛋!”這句話我脫口而出,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拉過來撕碎咬死。
“快開!”我朝韓瑾大喊一聲,他回頭看看我,沒有說話,但是他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
“熱……熱……”包雪鳶還在說,眼神迷離,不停的扯著衣領,臉蛋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眼裏含著淚水。
臥槽,這特麼要出事啊!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不停地想象包雪鳶和馮力良在一起做那事時候的場景,感覺渾身的汗毛都特麼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