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朗,我問你,一般麵臨這種器·官移植的問題,你們醫院都會怎麼安排呀?就是怎麼個排序方法。”我問。
“當然是先來後到的順序了,所有醫院都是啊,要不然那些苦苦等了好久的病人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個來源,卻給了別人,這不得讓人家活活被氣死嗎?”
我點點頭,尋思他說的也對。
“像他這種等三個月的算是時間長了還是短?”
“大哥,你可要知道,雖然這個世界上人口多,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合適的。就算人家合適,人家能不能願意把這東西給你,還不一定呢。三個月,除了那些新來的,這都是算短的了。”
“啊?”
我心想,按照平朗的說法,那豈不是還有很多人在他麵前等著用腎源。等到排到他的那一天,我怕他早就小命不保了。
“那有沒有能提前的方法?”
“提前?正常情況下是不可以的。但是如果說你是院長?或者說你是醫院的投資人,這樣可以。畢竟誰都會給出錢者一個麵子的。”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想要打腎源提前的話,就隻能成為這個醫院的董事對嗎?”
“這隻是其中一個條件而已,還有一個條件就是,你得有腎!”
是啊,平朗說的對,如果沒有腎源的話說什麼都白搭。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平朗。”
我嚴肅的看著他,然後話鋒一轉,問他今天怎麼沒有去我家吃飯。
他當時一臉的不情願,說了句我這不是愛工作,苦逼的在這裏值班兒嗎?
“行,那你先去忙吧,我琢磨一下。”
我在醫院走廊的凳子上坐了很久,然後就去護士站問了姚子坤的主治醫師是誰,後來就去了他的辦公室。
“白大夫你好,我是姚子坤的朋友,我想來問問他的情況。”
“他的情況不太好,來的時候就已經挺嚴重的了,結果因為經濟問題,他一直也沒有打什麼好藥。現在又等了三個多月的腎源。所以現在給他換腎是迫在眉睫的事兒了,要不然我怕……”
“真的這麼著急嘛?”我沒有想到,姚子溪竟然心裏還裝著這麼大一件事情,而且還騰到了這個時候。
“當然了,他的腎功能,現在已經有百分之七十都損壞了,如果不能馬上給他換腎的話,我怕他在一年之內就會出現問題的。”
“一年之內?可是這一年之內就算是有錢的話也不一定有腎源呀!”我真是驚呆的,沒有想到他的問題這麼嚴重。現在就算是我想用自己的方法把腎源提前,可是不一定有哇。
“所以,這個不僅需要我們醫院的努力,也需要他的家人和朋友的幫忙。”
“那我做什麼能幫上呢?”
“我相信每家醫院每天都會有逝去的病人,而有些病人的腎功能還是很良好的,所以你們可以去做做他們家屬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去勸那些即將要死的人的家屬,把他的器·官捐獻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