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新躺在了床上,蓋上被子打算睡覺。可是被子怎麼蓋也不得勁,身體怎麼躺也不得勁,就連樓下那微不可聞的收破爛的聲音我都覺得特別刺耳。
我知道,不是我不困,又不是身體不得勁兒,也不是外麵太吵了,就是因為我心情不好。
我實在是不敢想象,趙芸兒為什麼要說出那種話來陷害我?我……在我印象裏,我跟她真的沒有什麼好嗎?
對,就算我曾經對她有過幻想,可是那也就僅僅是想法而已,我從來都沒有付出過行動啊,一丁點兒都沒有。
怎麼她能說出那種話來呢?她明明知道我跟趙輝是好兄弟的!
我特別鬱悶,坐在床上一直在想。我實在是想不通啊!我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一條死胡同一樣,無論我怎麼走都走不出去。
而這條死胡同唯一的出口就是我真的曾經跟趙芸兒發生過一夜·情,可是,我真的是不記得了。
我又躺下了,實在是太累了,我的大腦一直在高速的旋轉,可是怎麼轉都沒轉明白。
不知不覺間,我就睡著了。做了個奇怪的夢,醒過來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這一覺睡得,都他媽要累死老子了,真腦瓜仁子還生疼生疼的,肚子餓的咕嚕嚕直叫。這一天,活的真他媽悲慘。
我簡單收拾一下,就開車出去了,準備找個地方吃點兒東西。
在一小攤兒吃了碗牛肉麵,開車回來的時候在路上碰見了一家新開的酒吧,我就把車停門口進去了。
這裏麵喝了不少酒,一直在想趙輝跟我說的話,我還是想不通。
在我喝酒的期間有不少女孩兒都過來跟我搭訕,他們要不說請我喝一杯,要不我就幫我懷裏湊。這要是放在平時,有美女入懷,我還不趕緊把她的腰就攬過來,朝她胸上捏一下。可是今天不行,沒有那個興致。可以說,我這心情已經糟糕到極點了。
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往嘴裏灌,一瓶又一瓶的紅酒下肚。我感覺嗓子眼兒火辣辣的疼,眼前暈暈的,看什麼玩意兒都是兩個影兒。
這時候又有一個女孩兒走過來跟我搭訕,她一隻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彎下身子在外耳邊說著什麼,胸前的兩個大肉團子不停的在我臉上蹭來蹭去。
在酒精的控製下,我已經把所有的煩惱都忘記了。我攬著她的腰,走出了酒吧。
我們去離酒吧最近的一家賓館開了房,在賓館裏熱火朝天的幹了一通,後來就睡著了。
我以為酒精能麻痹神經,能讓我把今天白天遇到的所有煩心的事情都忘掉,可是我錯了,因為我又做夢了。
夢裏,躺在我身邊的女人就是趙芸兒,她好像還帶著一個麵具,她突然間起身跨上我的腰,肆意的在我身上玩耍,快樂至極,她還跟我說這是她有過最痛快的一次性·愛體驗。
我剛開始在夢裏的感覺也很開心,突然間趙輝衝了進來,他看著我們兩個破口大罵,猛的給我一拳,就像白天那樣打我。我的鼻子流血了,我跟他解釋可是他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