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脫完衣服隻剩下底褲,我的穴道也已經完全被衝開,待他來解我的衣服我伸手“哢哢哢哢!”連點了他一十八道大穴。他百毒不侵也可能會移穴換位,正巧他脫掉了衣服讓我將穴位定得奇準。
我起身將衣服整好端杯茶漱了漱口,接下來該做什麼呢?要不要把行空雲給救出來?
想了想還是不行,那樣做的話就等於宣告要與皇家作對,以後都別想過安寧的日子。我將窗戶打開一條縫往外看了看,外頭的守衛不過是些平庸之輩,四大高手剛剛才把行空雲給押走,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翻上屋頂我禦劍遠遁,這是我第二次逃命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會多管閑事了,哪怕有人在我麵前殺人我也不會管了。因為就算是個平常人他也極有可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殺手鐧,就像那某二哥,他的修為遠不如我可他會使毒轉眼之間就將我放倒,清白都差點毀在他手裏。
雖然作為一個現代人對清白看的不是那麼的視若生命,但若真的讓他得手了嘔也能把自己給嘔死了。我一個勁兒的飛根本就不辨方向,先遠離了再說。
說來說去還是我修為不夠強大,是該找個地方好好修煉一下了,不是說我老爸成仙了嗎?至少我也得把自身的修為提升到最高,說不定我也可以到那個地方去呢。
我飛進了荒無人煙的十萬大山之中開辟出了一個練功場,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個大件兒,重力板。這是一塊墨綠色的方形石頭,我媽說它的腐蝕性極強不能沾水,所以在外麵包了一塊防水布,每回坐在它上麵練功的時候靈氣會像磚頭一樣的砸在身上,因為它的重力是平常的十幾倍。換句話說,在它上邊練功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被砸得很疼的時候我不禁想到穴道被封住時那種經脈擴充的感覺,試了一下,瞬間全身都不那麼疼了。也就是說我吸收的能力增強了,這可不可以說是因禍得福呢?
我腦海中幻想著春風樓的畫麵,耳中一遍一遍的回想著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盡力保持著血脈噴張,可是這種特殊的時刻維持不了多久。
一隻飛鳥掠過,受重力板吸引掉落在我麵前,我腦中靈光一閃,要是我在血脈噴張時發出會攻擊會怎麼樣?說幹就幹,我對著一棵大樹發出了攻擊。
轟!
眼前的樹被我超強的攻擊炸得碎裂讓我忍不住想大笑三聲,太棒了,我的攻擊力增強了!
可是,與人對敵時是不可能會讓我有時間去慢慢地擴充經脈的,必須形成一個能隨時攻擊的條件反射才形。
接下來的時間我主修這個條件反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各種限/製級的畫麵及春風樓裏那種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
經過差不多一個月的日夜修煉與試驗,我現在隻要一想到集體YY這四個字就能夠條件反射地讓經脈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擴張開來。
內力通過擴充的經脈發出強烈的攻擊與認前可以說是呈幾何形式增長,在經脈擴張時引導靈氣在其間運轉時間一長,不知不覺間經脈比原先強韌了不少。
經脈全開,四周靈氣迅速向我彙聚而來,很快成匱乏之勢,我收功起身。在重力板上練習輕功,這種方法跟普通人在腳上綁沙袋類似,隻不過難度更大一些,畢竟重力強了十幾倍。不過我卻樂此不疲,想到隻要把修為提升上去就可以見到我老爸了到底是有些興奮的,動力十足。
在重力板上高高躍起,遠遠看到前方飛來了一道黑影,我拿出一條布巾蒙在臉上。
當初取衣服的時候老板給我幾塊邊角料一樣的東西,一開始我以為是紮頭發的,後來才知道是蒙臉用的。
我在這裏練功的這段時間偶爾會有一兩個路過的修仙者,但通常隻是往我的方向看了看也就走了,今天這人似乎來者不善,他直接朝我飛了過來。
一身黑底紅花的衣袍,嘴唇也帶著不同於平常人的黑色,這形象好眼熟啊,咦?他這形象怎麼那麼像我那準爸爸?不同的是我那準爸爸雖然看著年輕但渾身散發著一股成熟的氣質。
這人看著也年輕,渾身散發的卻是一種少年早熟的憂鬱氣質,尤其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似乎在透過我在看另外一個人一樣。
他在我麵前十米外的地方站定就沒有再動了,我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吃的虧已經夠多了,況且這人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
希望他也隻是路過看一看就走了,但是顯然他看的時間要比別人久得多。
我心裏有點發毛,他這是幹嘛呢?要打就打不打就走,這樣幹吊著算怎麼回事兒?
“撲棱撲棱”一隻路過的麻雀受不住重力版的吸引掉下來了,我伸手接住移出重力板的範圍之外放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