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知道我在等人是巧合,但是知道我等的是我的保鏢,那就絕對不是巧合了,眼看他要走出門去,我追了上去:“是朗月讓你來的嗎?”
“那小子居然把真名都告訴你了?”他點了點頭,“沒錯,是他讓我來的,現在相信我了?”
“那你剛剛為什麼不直接說是他讓你來的?”
“我哪裏曉得他對你會用真名啊,你是什麼人居然配讓他親自來請我給你做保護人。”
“我並沒有讓他請你,我讓他找的是別人,誰知道他怎麼回事把你給找來了,請問你又是何方神聖啊?”朗月本來就是天神他請來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了。
“我不說了嗎,我是他朋友。”
“這麼說你也是天神嘍。”
他輕咦一聲,眉頭也皺了起來怪模怪樣的看著我,“說說你們倆是啥關係?”
“啥關係?”我也奇怪的看著他,“沒有什麼關係啊。”
“我怎麼就不信呢,沒啥關係他會把他的身份告訴你,打死我也不信的。”
“套用你的一句話,信不信由你。”我搖了搖頭,“既然你是來保護我的那你等一下,我先去收拾下東西馬上就來。”
等了幾天終於可以上路了,我興奮莫名,匆匆收拾好包袱噔噔噔就下樓了,結了房錢之後我們在小鎮上走著。
“還沒有請教你的大名呢。”我看著他問道。
“逐星。”他說。
“哦,我叫風鈴。”
“風鈴?”他念叨了一聲說道:“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
“天下同名的人多了去了,不稀奇,對了,朗月為什麼沒有把冰淇淩給弄來啊。”
“冰淇淩誰呀?不認識。”他道:“你要上哪兒去?我直接送你過去吧。”
我想想說:“那不如先去秦淮河一帶吧。”
他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你是秦淮的姑娘。”
我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隻見他衣袍一揮眨眼之間,秦淮兩岸的熱鬧呈現在眼前,他說道:“好了,我的任務達成,走了。”
我急忙拉住他,“什麼呀,這才是我的起點呐,你的任務是保護我,我都還沒開始遊曆天下你就想走啊,沒門兒。”
“遊曆天下?!那得遊到哪年哪月去?”
“也不用一定非得遊遍天下啊,等我找到一個好地方,適合我生活就可以停下不走了,這不難吧?”
“行行行,找吧找吧。”他似乎頗有些不耐煩,但是最終還是妥協。
嘻嘻嘻,總的來說,這個人還是比較好說話的,同樣是天神,朗月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而逐星是那種鄰家男孩子的親切感。
我花重金買了一輛大馬車可以躺下睡覺,或者買些貨物,我帶著,的錢不是很富裕,正好可以走南闖北的做些買賣。先收購一些輕便小巧的東西比較好,秦淮河有名的就是繡工精美的絲帕了,我收購了兩大盒兒準備以後帶到稀缺的地方去賣,賺個差價。
逐星幫我把兩大盒裝滿了絲帕瓜箱子搬上馬車後說道:“你不說找個好地方生活的嗎?怎麼又做起生意來了?”
“不賺錢拿什麼生活?你養我啊?”呃,話一出口又覺得有些不妥,鑽進了馬車。
他駕車不用揚鞭,隻用腳輕輕的踢一下馬的後腿它就自己往前走了,而他坐在車前轅上,悠閑得很。
當晚投棧時他居然吃起飯來了,我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麼要吃東西啊?”
“怎麼啦?作為你的保護人物,你連頓飯都不給我吃啊?”他夾了一個筍片放進口中吃得津津有味。
“不是不讓你吃,你可以不用吃的啊為什麼要浪費糧食?”
“你的馬都吩咐小二喂一些好的草料,難道我連匹馬都不如嗎?”他的話語居然帶著幾分委屈,好像我真的是和苛刻的老板似的。
我有些好笑,“你拿自己跟一匹馬去比呀,你還真是夠可以的。”
吃完飯他又擺開架勢喝起茶來,動作嫻熟,舉手投足間透露著高貴和優雅,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完。
“你慢慢喝吧,我先去睡了。”我走到樓上房間剛關上門,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這裏怎麼就一張床,看來咱倆得擠一擠了。”
“幹嘛?我不是開了兩間房的嗎?就在隔壁呀。”
“你讓我睡隔壁?那要是我睡著了你出事了怎麼辦?”
“你就不會警醒一點啊。”我想起上次出門時遇到的黑店也不有點不放心,可是我們才剛剛認識第一天就住一間房啊,再怎麼也說不過去吧。我還在這裏猶豫,他已經脫了鞋上床了。“誒,你怎麼也得照顧一下我吧,我睡床,你睡凳子。”
“是你請我來保護你的,我要是沒有睡好還怎麼保護你。”他麵朝裏打了個哈欠,“別說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