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兩句感謝的話,我就開動了,張帆吃的少,一會就吃飽了。剩下的我也沒客氣,三下五除二,都扒拉到自己的肚子裏,臨了擦嘴的時候,還打了一個滿足的飽嗝,惹來張帆一陣嬌笑聲。
上班的時候,我說反正順路一起走得了,還有個照應,張帆也沒拒絕。
一路上平安無事,十來分鍾的時間就到會所了。我是內保,要從後門進去,張帆是前台,她們宿舍也離大門比較近,我們就分開了。
看著張帆柔若無骨的身段,我歎了口氣,從明天開始就不能跟她再住在一起了,不過過段時間我還是要搬回去的,那三個月的房租,我可是先付了的!
下午跟張帆聊的時候,我特意的打聽了一下那個市長兒子的情況,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先對他有點了解,以後也好防備他。
那小子叫程小傑,是個徹頭徹尾的官二代,自己弄了個小公司,仗著老爹的關係維持的還不錯,那公司他本人基本不管,而是跟一些官二代、富二代的聚在一起吃喝玩樂。
真他瑪的物以類聚,這豈不是說明我打了程小傑一個,惹來一群官二代、富二代,想想就頭疼。看樣子這段時間一定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啊!
這兩天沒新人來,我還是繼續看我的監控。看了兩天越看越覺得膩歪,迫切的想再來個新人接我我班。
這就像西遊記裏唐僧那三徒弟一樣,唐僧沒收豬八戒以前猴子挑行李,收了豬八戒以後,老豬接班,後來有了沙僧,老豬也脫產了。可憐苦逼的沙僧,直到最後唐僧也沒收新徒弟,隻能一路苦逼到底。
想到這,我心裏一哆嗦,他娘的要是不來新人,老子難不成也像沙僧一樣,一路苦逼到底?
上班的時候,我問了一下值班室裏的幾個人宿舍的事情,他們都說有這麼回事,不過那宿舍幾乎沒人住,說我要是想住的話自己搬過去就行了。
第二天下班後,我就回房子將自己的東西收拾起來,搬到了會所裏的宿舍。不過直到臨走也沒看到張帆的影子,也不知道是有事情,還是出事了。
從這天以後,我就過上了兩點一線的生活,白天在宿舍裏摟頭大睡,晚上則去值班室看監控。
五六天之後,我們內保終於又來新人了。老天有眼,老子終於算是熬到頭了。
新來的內保名叫薛誌棟,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留了一個板寸頭,在中越邊境那邊當過兵,據他說直到現在那邊說是和平了,其實暗地裏交鋒還不少,起碼他手上是見過血的。
小夥子個子不是太高,也就一米七五的樣子,不過肌肉特別結實,一看就是練家子,我估摸著像我這樣的,三五個不會是他的對手。
終於擺脫了那種椅子,我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想到好多天沒見張帆了,也不知道事情過去了沒有,我打算抽個時間去前台那邊找她一下,看看情況。
要是風頭過了,我就搬回去,畢竟跟美女合租的日子還是很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