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會不會和江家有關?!”
就在眾人為之不解和疑惑的時候,費凡突然接起話茬,問道。
“江家?濱海市的江家,你為什麼會懷疑他們?”斷刀表示有些疑惑。
“因為費凡和入贅到江家當上門女婿的風無常有些過節。”時輕語將事情的原委講給斷刀和葉菁菁聽。
“原來如此,你是因為風無常曾雇傭過他們一次,所以認為他有很大的嫌疑吧。”斷刀點了點頭,說道:“你來濱海市的時間不長,或許尚且還不了解濱海市的具體情況,在這濱海市,真正當家做主的並不是什麼三大幫會,也不是什麼市政人員,而是掌握了這座城市主要經濟命脈和軍武力量的江家,也正因此,江家是最希望這座城市可以安慰平靜的一方。”
“那會不會是有人私底下聯係的自在樓呢,江家那麼大,不可能人人都是一條心吧。”費凡猜測道。
“你這個猜測,倒值得仔細分析一下。”遲疑良久,斷刀和令狐笙均是紛紛點頭。
“看來,這件事越來越撲所迷離了啊,而且,我更在意的是自在樓接下來究竟有什麼大目的,這自在樓,他們可比起三大幫會甚至比起江家可都危險太多了啊。”令狐笙麵色堪憂的道。
“在這裏幹想也無濟於事,我看我們還是多做一些調查吧。”斷刀提議到。
“好,我們先回去吧,這幾天的工作量怕是要加大了。”
……
傍晚時分,華燈初上的濱海市可比楓林城要更絢麗多彩的得多,街頭上到處充滿了燈紅酒綠的迷幻色彩。
一男一女兩道年輕人影漫步在繁華喧鬧的街道上,其中那位女子有著一頭惹眼的金發,金發女郎身旁的男子長相就尤為普通了,正是時隔半年剛剛碰麵的費凡和時輕語二人。
“白天,多謝你及時出手又救了我一條小命。”
走在鬧市中,本來半年多沒見的兩個好朋友應該有許多話要說的,可不知為何,突然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就這樣無聲的過了一路,最後還是費凡率先開口說道。
“為什麼。”時輕語說了一句不著頭腦的話。
“什麼為什麼?”費凡被問得一臉茫然。
“為什麼家裏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我,為什麼來了濱海市也不告訴我,為什麼寧可打零工也不找我幫忙,如果不是我之後有又回到楓林城,如果不是今天恰巧我也在追蹤自在樓的人,上一次的通話…”
時輕語轉過身來,很是認真的凝望著費凡,道:“上一次的通話,我們就是永別,你知道嗎。”
時輕語的話語讓得費凡沉默,他低聲言道:“你聽我解釋…”
“有什麼可解釋的,你還拿我當朋友嗎你?”時輕語無比氣憤的道。
“就是拿你當朋友,我才不希望你卷入這件事情裏來,家仇,我自己會報。”
“那其他的呢?至於就一聲不向的就改名換姓的躲了大半年,連我也不告訴,寧可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讓我幫你?”
“是響,一聲不響。”
“哦,一聲不…”時輕語憤怒氣急的道:“響你個大頭鬼啊,老娘我在和你說正經事呢。”
“噗嗤!”費凡莫由來的突然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我說我在和你說正經事你聽到沒有。”時輕語再度冷著臉重複了一遍。
“還真是懷念啊,雖然你我相處的時間也沒多久,但又好像相處了很久一樣,經曆了不少事情,現在回想起來,也是感慨良多啊。”費凡凝望著時輕語漂亮的臉頰,往日和她一起的一幕幕都仿佛放電影一般在眼前飄過。
“你知道我文化水平差,別總那些文縐縐的詞兒,你就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時輕語雙手掐腰,宛若潑婦。
“其實也沒什麼,說白了也不過是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就是了。”費凡苦笑著搖了搖頭,向前方走去,邊走邊說道:“事情發生的那幾天,可以說是我人生當中最黑暗的一段時光,靈力被封,家園被毀,父親屍骨無存,妹妹半身癱瘓,自身也一無所有,我僅剩的,就是兩口氣,一口怨氣,一口不甘心的氣,就是這兩種氣強撐著我活到了現在。”
“可我知道,這樣的我,不是真正的我。”費凡偏過頭看了一眼跟上來的時輕語,道:“你不是男人,也許不會理解男人有一種名為自尊心的鬼怪東西,是它,不允許跌入低穀的我,讓任何一個熟知我的人看到我這副慘樣,盡管我知道你不會袖手旁觀,可我就是做不到在當時那麼落魄的情況還要向一個女人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