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你個死流氓,你幹什麼呢你,你臭不要臉!”
“我怎麼了,怎麼就臭不要臉,怎麼就流氓了。”朱彩霞突如其來的舉動也是讓得費凡一陣錯愕,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就這個反應。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先看看你自己在幹什麼。”朱彩霞跺著腳說道。
“我?”費凡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這一看,才知道問題所在。
“哥,你浴巾掉了。”候賽雷也在一旁提醒道。
原來是在莊旭堯將費凡的工作服撕碎之後,費凡隨手係在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時鬆垮的落在了地麵上,難怪朱彩霞之前有如此反應,不過一想到自己曾用透視眼鏡也看遍過她的全身,感覺並不虧,也就釋然了,頂多扯平嘛。
費凡緊忙將浴巾撿起重新圍在自己腰間,擋住了‘關鍵部位’後對著羞紅了臉的朱彩霞訕訕笑道:“好了,剛才的事情,隻是個意外。”
“什麼意外,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朱彩霞才不相信這是個意外呢。
“行了,得手了就趕緊走吧,免得有人進來看到我們。”
雖然事先有知會時輕語過來拿人,莊旭堯又是黑道的人,可他們畢竟是私自報仇殺人,若是被目擊者看到,時輕語也保不住他們。
……
“朱姑娘,找我?”回到新租的房子之後,費凡被朱彩霞單獨叫到了房間裏。
由於之前朱彩霞對費凡並不待見的關係,費凡和朱彩霞雖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可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頂多也就比陌生人熟上那麼一點點,因此費凡一直稱呼朱彩霞為朱姑娘。
“以後,你還是叫我彩霞吧。”背對著費凡的朱彩霞緩緩轉過身來,話雖是這般說,可此時她話中的語氣並不比往日親和多少,甚至,她的臉上明顯給人一種淒冷的感覺,好似下了什麼痛苦的決定一般。
此刻的她已經換上了一身深紫色的冰絲長款睡衣,也就是她剛剛剪了長發,不然的話,這種狀態下的她擁有一種誘人至深的女人味。
“啊,好,彩霞姑娘,找我什麼事兒?”費凡點了點頭應道,按理說報了朱明坤夫婦的仇,朱彩霞和自己的關係應該還是恢複成以往的形同陌路那樣才對,對於朱彩霞的冷眼他都已經習慣了。
“就非得帶上姑娘二字這麼見外嗎。”朱彩霞幽幽說道。
“呃…”費凡不知該怎麼接,也不知道朱彩霞叫自己進她的閨房究竟所為何事,而且還穿成了這個樣子。
“罷了罷了。”朱彩霞並沒有在這上麵深究,而是嬌容淡漠的走近了費凡的身前,一邊走,一邊解開冰絲睡衣腰間的係帶,最後,在費凡驚詫的目光中,冰絲睡衣緩緩脫落,呈現出一具寸絲不掛的完美軀體。
“你,你這是幹什麼?”費凡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內心慌亂而又緊張的問道,完全不明白朱彩霞這究竟是要幹什麼。
“我說過了,我要好好謝謝你;其實我早就已經暗自發過誓了,若誰能幫我報殺親之仇,我便願意將身子給了他。”
盡量讓自己的聲線保持得不起波瀾,可細聽之下,還是有著深深的顫音,見費凡久久不作出行動,而隻是直直的盯著自己的嬌軀好不仔細的一番掃視,不由得羞怒的閉上眼睛,道:“來吧,這一夜過後,你我兩不相欠。”
可就在朱彩霞話落之後,似乎在寧靜的氣氛當中過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她一想到中被蹂.躪.侵.犯的場景,她不由得睜開眼睛,眼前卻已然不見了費凡的人影,就在她以為費凡是走掉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將地上的冰絲睡衣拾起,正是那一直默不作聲的費凡。
好好謝我?鬼知道你要以身相許!
強行克製住自己衝動的欲.望,其實說實話,朱彩霞長得還算可以,尤其是洗了澡之後的她穿上這身冰絲睡衣更加迷人了,麵對這赤.裸.裸的誘.惑,說費凡沒有動心是不可能的。
費凡從不自詡自己的是正人君子,趁人之危的事情他也沒少幹,可此時此刻,費凡也不知道為什麼,望著眼前這具極具誘.惑且唾手可得的完美軀體,不知怎麼的自己就是下不去手。
仿佛真的對她做了什麼,自己的良心會受到強烈的譴責一般,盡管他知道,沒有人會譴責或者責怪自己,就連朱彩霞也不會有絲毫的怨恨,因為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可對費凡來說,這種事情,這種情況之下,他能做的,就隻有是盡全力的克製自己不斷上湧的欲.望。
“報了殺親之仇,往後你有什麼打算。”幫朱彩霞披上衣服之後,氣氛一度尷尬了起來,費凡率先打破這種令人窒息般的沉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