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兒說來也不能怪我吧,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孤身在外的,還喝那麼多酒,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別怨我。”
費凡極力的在說服自己,他的身體好似有人在暗中推著他一樣,一步步的再次向唐瀾親近了過去,直到最後距離唐瀾的臉頰隻有一線之隔,他猛地轉身衝入衛生間,放開水龍頭狠狠的洗了把臉,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自己的‘清醒’過來。
費凡不是沒有考慮過直接將她‘就地正法’,唐瀾是誰,她不光是自己複仇中必不可少的一環,還是美女圖的成員之一,本想來一個先上車後補票,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往後的事情自然順風順水。
可是,費凡的目的隻是複仇而已,為此就要犧牲人家一個清白姑娘的名節,這對費凡來說還是太有心裏壓力了,而且,費凡也並不能保證,事後他們的關係就一定會走在一起,如果弄巧成拙,豈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基於種種原因之下,費凡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的衝動念頭。
“你呀,今天你算是遇到好人了。”
從衛生間走出來後,費凡對著仍身姿妖嬈的躺在床上的唐瀾恨聲說道,如果換做是其他男人,保不準今天晚上會對唐瀾做些什麼禽.獸之事來。
不對,好像也不能這樣形容,這麼說的話,費凡自己豈不是禽.獸不如了?
“好人,就你也算好人?!”就在費凡話落準備離開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突兀的在房間裏響起,這是....唐瀾的。
“啊?!”當費凡扭過頭去,隻見唐瀾已經的靠著床邊坐了起來,一臉吟吟笑意的盯著他,此刻的她,哪裏還有半分酒醉的樣子。
唐瀾突然醒來,著實嚇了費凡一激靈,定了定心神,撇嘴道:“我要是還不算好人,這世上就沒有好人了。”
“是嗎?那你剛剛對我做過什麼,你自己難道都忘了嗎。”唐瀾嘴角掀起一抹譏笑,好整以暇的望著他。
“原來你一直都醒著?”聽到這話,費凡怎麼能不明白,唐瀾原來一直都沒有醉昏過去。
“我是誰,我可是公關部的經理,哪裏是那麼容易醉的,我先前不過是裝醉罷了。”唐瀾聳了聳肩,旋即嘴角浮起笑意,道:“我無非是想看看那個端木帥到底想幹什麼罷了,卻沒想到,讓我看到了一個男人在‘水深火熱’中的掙紮,真是太有觀賞性了。”
唐瀾雖然沒有全醉,可多少還是有些酒意的,不然的話,在費凡企圖親近她的第一時間,就早被一個嘴巴子扇飛了。
“哎…”費凡拖著長音的悲歎一聲,幸虧剛才他沒有做些什麼,否則下場一定好不到哪裏去。
想到這裏,費凡想要喝口水壓壓驚,拿起水杯後先是遞給了唐瀾,道:“給你先喝點水吧,酒喝多了肯定不好受,看看熱不熱,熱的話我再給你兌點兒涼水。”
接過水杯,唐瀾微微偏頭看了眼費凡,旋即垂下頭喝了口水,有感而發般的道:“沒想到你還挺會關心人的,已經很久沒人這麼關心過我了。”
“這話說的,你不是還有未婚夫呢嗎,再不濟,你不是還有父母嗎。”費凡說道。
“嗬,未婚夫…”提及未婚夫,唐瀾搖頭苦笑,說出一個令費凡又驚又喜的消息。
“我已經和他離婚了。”
“什麼?!”費凡很是驚訝,雖然他和唐瀾接觸的不多,可他的意識當中,唐瀾的未婚夫在她的心裏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怎麼這才沒兩個月不見,就離婚了呢?
雖然從某個方麵來說,唐瀾離婚對他接下來的計劃展開減少了很多的阻力,可他還是好奇其中的曲折,尤其是近幾日再碰到唐瀾的時候,就感覺她的情緒不是很高,或許就和他未婚夫有關吧。
情至深處,外加喝了些酒,唐瀾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費凡。
原來,唐瀾和他的未婚夫是青梅竹馬,自小便很相愛,不過雙方家庭的情況不是很好,為了獲得更好的生活,外交能力很強的唐瀾於三年前獨自一人從鄉下來到大城市打工,不過唐瀾所謂的獲取更好的生活和尋常拜金女可不一樣,她們靠出賣身體,而唐瀾卻選擇用智慧賺錢,說到這裏,她就不得不感謝一個人,江瓊。
在自己走投無路之下碰到了江瓊,是她將一無是處的自己帶入了江氏集團,悉心栽培,唐瀾憑借聰明的頭腦和自身的姿色,很快就在公關部發光發熱,一年沒到,她就成為了江氏集團晉升最快的人,做到了公關部經理的職位。
而與此同時,唐瀾的男朋友在鄉下的鎮上找到了大學助教的工作,在唐瀾看來,她並不在乎自己的男朋友能賺多少錢,隻要自己有足夠的賺錢能力,夠維持生活的開銷便好。
雖然是異地戀,可唐瀾絲毫沒有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什麼疏遠,就在不久前,他們還去領了結婚證,本打算今年年底領了年終獎就回老家結婚相夫教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