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感覺到的時候,藥效已經開始強烈發揮作用了。我喝了太多杯酒。怪不得,那個所長那麼好客,給我一杯又一杯填著。而那瓶酒倒給我喝,他們喝的卻是另外一瓶酒。
子寒喝得少,好像被那個盧所長逼著喝了一杯多一點吧,看她模樣,很正常。
可是。可是我不行了,拿著手機反照自己的臉,通紅一片。
子寒對我說道:“臉都紅了,喝太多了你。”
她走過來,拿著餐巾紙給我額頭上擦了擦汗:“很熱啊?”
子寒。
那雙顛倒眾生的丹鳳眼,迷離的誘。
突然地,我抱住了她。
我撲在她身上,脫下我內內。騎在她身上,她不斷地反抗,手亂舞著要擋開我的手。
突然一巴掌啪的甩在了她臉上,是我打的。子寒卻不妥協,這個女子很是強韌,一聲不吭,想要擺脫我。
我覺得那時候的自己,真如秦獸般。
又一巴掌過去,打得她的頭都歪過了一邊,她不哭,也不叫,緊閉嘴巴反抗著。她怕傷害到我,隻揮開我的手卻不碰我的臉。
之後,她成功把腳放在我的胸膛,再一次踩開了我。
這一腳很是用力,我退後打著趔趄,腳絆在一個凳子上直接往後倒。
撲通一聲,摔了個人仰馬翻。
這一摔,我的腦袋直接狠狠砸在了地板上。兩眼一黑,慢慢蠕動了兩下。頭暈目眩起來,子寒緊張撲到我身上:“小洛!怎麼了?怎麼樣了?”
我難受得很,很疼,腦後很疼。很重的一撞,耳朵裏有嗡嗡嗡的聲音。
“血。血!小洛,血。”子寒喊著。
那一刻,秦獸不如的我終於沒了力氣發狂,閉上了眼睛。
整個人像是在地獄和人間邊緣徘徊,疼,疼到麻木。像是暈過去,可還能有點知覺。
子寒急忙打了前台電話,讓前台先找幾名有醫護能力的人員過來。
接著她穿上衣服,然後給我穿上衣服,
剛穿好衣服,那些人就上來了,進來就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一個老阿姨過來。
子寒急忙說道:“剛才不小心摔倒,血從腦袋上流出來!快快。”
老阿姨過來摸摸我的頭,仔細看了一下道:“頭皮破了。”接著她又掐我的人種。
我用盡全力,顫巍巍說道:“別掐了,疼。”
“沒事,醒了。小夥子,喝酒了吧?喝酒了要注意安全啊!”老阿姨說道。
一群人把我扶著站了起來,頭還是很疼,有液體從耳朵裏流出來,我伸手一摸,全是血!
“這。這是什麼?為什麼從耳朵裏流出血來?”子寒問老阿姨道。
“快送去醫院!摔得不輕啊!”老阿姨急忙喊道。
然後,我在混混沌沌的情況下,被一群人七手八腳拉到了樓下。接著上了的士到了醫院。
來醫院的路上,右耳一直在流血,衣服都被染紅了。
檢查,掛水,治療。
這一摔摔得可不輕,顱底骨折了。
醫生到我旁邊又檢查了一番,子寒問醫生道:“醫生,嚴重麼?”
醫生說道:“不算嚴重。”
“這。血都從耳朵裏出來了?還不嚴重?會不會腦震蕩了?”子寒趕緊問道。
醫生說:“檢查過了,沒多大事情。出血點也沒有擴大,無須特殊處理。”
我問道:“醫生,吊完這一瓶,能不能回家了?”
“可以,但是明天一早最好再來檢查一次。”醫生說道。
醫生出去後,子寒坐在床頭,冷冷看著我。大約兩分鍾後,麵無表情的她,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擦掉她的眼淚說道:“幹嘛了?怎麼哭了?”
她抓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
我說:“子寒,別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若不是你踢了我這一腳,恐怕我現在就做完了秦獸之事。我可憐的是你,我怕。給你留下了心理陰影。”
子寒終於哭出聲音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