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在家。”
我看到她身後大概十幾步遠的地方,有個男青年靠在電線杆上,盯著小姑娘,還叼著煙,而廣場上還有很多像這樣年紀的小姑娘。
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於是我買完了她手中的花,然後在她給我找錢後說:“小姑娘,無論你在哪裏,都要記住,隻有自己的家才是最溫暖的。”
不知道她聽懂不懂,她點了點頭,然後傻傻的走了。
在這裏,賣花的小孩和這些控製他們的人,很多很多,我就算想幫,以我綿薄獨自一人之力,又如何能做得到。
我清楚的知道,我隻不過是一個凡人,一個平凡的男人,不是小時候幻想的變成大力金剛,也不能七十二變,更不能使用氣功和降龍十八掌。
父親回來後,驚訝的看著車上的十幾朵玫瑰,我說剛才看到一個可憐的小姑娘,就買了。
父親哦了一聲,然後拿出給母親買的外套,問我說這衣服怎麼樣。
我摸了摸,挺厚,說:“挺暖的,款式也很新,媽媽會喜歡的。”
爸爸開心的笑了。
回去後,我回到房間躺下來睡覺。
等到晚上媽媽叫我時,我才發覺天已經黑了。
吃飯的時候,爸爸媽媽看著我好久,然後說:“兒子啊,林夕這個娃兒,人是挺好的,就算她們家過分了點,可是你不能辜負人家啊。”
我低著頭,埋頭吃飯。
媽媽又說了一句:“你不能想著其他人啊。”
我停下了吃飯,說:“媽媽,我感覺我的壓力很大。”
爸爸說:“原本你的事我們也不想說什麼,可是林夕這個孩子真的是很好。”
“我知道了。”
他們便不再說什麼了。
把自己的心態和心情調整了輕鬆些後,我回到湖平市,又要開始了那些做夢都重複著的生活,地球從來不會因為出現幾件高興或者悲傷的事情而不再轉動,曾經發生過的快樂美好悲傷苦痛的事,就像絢爛的煙花開了後全都散在了光陰中。
然後,我和林夕的感情,走到了一個斷開的狀態,其實我也知道,她在等等我對她說對不起,她需要台階。
感情之中吵架男女莫過於此,很多人因為不低頭,分手的原因很多,但倔強的人更多。
回到了一個人的生活,白天忙起來覺得沒什麼,可是到了晚上,回到了家,感覺特別冷清,隻不過,沒想象中那麼不舒服,不論是身體還是生理,她不在的我的生活,我隻有上班下班吃飯睡覺,盡管我還是愛她。但無論怎麼比較,也不如和她在一起的那麼快樂,當然,也沒有那麼疲勞。
一個星期後,莎織給我打了電話,開口就問:“你和林夕分手了嗎?”
“不知道,可能分了,也可能沒有。”我平靜的說。“問這個幹嘛?”
莎織說:“我隻是隨便問問。”
“哦,原來是隨便問問。沒其他事了吧。”我說。
“你很不耐煩?”
“沒。”
“情緒很低落啊你,你們兩到底怎麼回事呢?”莎織問。
我笑了一下,莎織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我說:“拜你所賜。”
莎織也笑了,她有些尷尬,嗬嗬了兩聲,然後就說:“你們自己也有問題。如果這個人不是我呢?你沒有想過那些男的找小三,正室就打小三,但如果不是這個小三,也會有另一個她,你難道沒想過是男的身上的問題?我唱首歌給你聽怎麼樣,粵語的。盧巧音,三角誌。”
對,莎織說的有些道理,如果不是因為那些男的,就像我這樣的,怎麼會有什麼所謂的小三插足。我說:“我不想聽,聽你的聲音,好像很歡樂。”
“我就唱幾句,聽著吧。”
我打斷她的話:“我真不想聽。”
“那請你吃個飯。”莎織說。
我想了想,說:“到哪裏吃。”
“兩個小時後,我想吃必勝客。”她說。
“你想吃什麼我不管。”
“那你想吃什麼?”她問我。
“算了那就必勝客。”
掛了電話後,我電腦搜了盧巧音的三角誌:沒有這件事防礙我們,難道我和你又會一樣,就算不是她也有問題吧,早該分開不該怪她,即使跟蹤你來臨案發現場,牢牢看守著你提防你搭上這一個她,下個她都會趁我看不到誘或你,明白如你要這樣易變心哪到我害怕。就算她跟你有段情我也為你高興,用第三者身份見證最不可靠是愛情,我們無人能得勝,再溫馨仍不夠耐性挨得到第四者煞風景。當初喜歡你其時你有別人,完全都因為我才完結過去拋低了她,下個她不過接替我當天那位置,情外情轉了對象別要太驚訝,沒有她都會有別人你我避免不過,混亂間將彼此錯過有幾多故事,最後愛人仍然同一個看清楚,誰都背叛過誰亦曾被騙過。不知道伴侶再換就更好,還是越來越退步,能讓路還是再睹就算再三上訴,你爭我奪投進誰懷抱,誰話愛你注定好心好報。第四者跟你有段情我也為你高興,wai遇萬千燦爛像繁星可惜那並發症,我們無人能得勝,再溫馨仍不夠耐性,挨得到第五者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