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這話也有道理,就點頭示意。丹丹就像怕我這會還猶豫不決,立馬親熱的挽起我的胳膊。
我這會也心裏不確定了,難不成真我的確是誤會了?
我們走了過去,丹丹落落大方的像對方介紹說:“這位是我男朋友,殷然。”說完又對我說:“殷然,這是我大學時候師兄,現在是我們公司的業務對象,蕭空。”
我當下心裏就平靜了下來,看來我還真是誤會了。
這會我甚至都還沒細看這個蕭空,突然就發現他的盯著丹丹挽著我的胳膊,那神色不言而喻,而在丹丹介紹說我是她男朋友之時,他的眉毛更是向上挑了挑。
我頓時冷笑了起來,哈,看來這還真不是個誤會。
在坐下來之後,我開始打量起了這個蕭空。
坦率說,我不得不說他作為一個男人,的確很有吸引力。他看上去也就大我一點,從他坐直了的高度,我想他也差不多一米八左右的審稿,這點我們差不多。他的外貿長得很秀氣,身上散發出了一種書卷氣,歲月的印記更是在他的麵容之上更是留下了成熟的痕跡。
真的,作為男人,他的確很有吸引力。
我看著她,總覺得他有些熟悉的感覺,隨即我想到了,他像符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想。
符醌高大帥氣,而蕭空秀氣儒雅,可是我心裏還是偏偏忍不住把他們兩人聯係在了一起。思考了片刻我終於清楚了,因為他們兩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陰沉。
蕭空和我寒暄,然後互相客套,可就是是他笑容之時,他注視著我的眼神都是很陰鬱的。
“殷先生在那裏高就?”
“哦,我目前有某家公司,正在艱苦創業。”我淡淡一笑。
果然,蕭空的一絲諷刺的笑容一閃而過,嗬嗬,隨後他遞給我一張名片,笑道:“那正好,我現在自己的公司也在發展,如果有機會,將來說不定能一起合作。”
我接過名片,看了看,心中冷笑著說:嘿還真巧,他也是做貿易的。
“真木株式會社?真木貿易公司?”我笑著說:“蕭先生的公有兩個牌子啊?”
蕭空淡淡一笑:“恩,因為公司日方合資企業,為了ying合那邊,在日本的業務,公司名字都帶株式會社。”
“哦,”我淡淡一笑,假裝毫不關心的口氣:“那恐怕我們沒有機會合作了。因為我一直沒有和日本人合作的打算。”
蕭空的眼中冒出生氣的火星,隨即就隱了下去。假裝不在意:“哦,那還真是遺憾啊。”
丹丹看出我們倆之間的針鋒相對,她用手在下麵偷偷掐我,我隻當沒事一般。丹丹氣的的在一旁咬牙切齒,隨後後她走去洗手間了。
丹丹一離開,我和蕭空突然都不在說話,就這樣我們你看我我看你。
蕭空突然一笑:“殷然,你和丹丹在一塊多長時間了?”
我聽他稱呼我“殷然”,心裏不爽,冷冷說:“已經很長時間了!”
蕭空冷冷一笑,眼中露出用力的目光,然後說:“好了,我們不要裝了。我攤開說,我喜歡丹丹,況且我是不會害怕任何對手的。”
這會我心裏怒氣上湧,可是我還是忍了下去,冷冷道:“你就想對我說這些?那我也送一句話給你。”
“什麼話?”蕭空眼中有些疑惑。
我輕輕一笑,然後一字一句慢慢的說:“你他媽有病!”蕭空臉色一變,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這會直勾勾的盯著他,冷冷道:“我也先聲明了,丹丹是我的老婆,你他媽別有其他多餘的心思,趁早別想,你就做夢去吧。”
蕭空麵容之上的肌肉一條一條的抖動,他有些發狠:“我告訴你,想我放棄,你也做夢吧,我愛了丹丹不少年,這次終於再見到她,你覺得我會輕易放棄嗎。”
我眼睛盯著他瞧了很長時間,然後我突然笑了,我笑得很是雲淡風輕。
我說話的口氣越來越柔和,我笑著說:“蕭先生,這樣的話,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多說了,再怎麼,也別再我麵前說,不然的話。”我笑了笑,口氣更和藹:“哈哈,今天晚上你我的拳頭一定會親你的臉蛋的。”
講完我笑眯眯看著他,不再想繼續說了。
蕭空麵容之上開始青紅交替一起來,他卻終於不敢再說什麼。
丹丹回來後,見我們兩人都不再說話了,她打了個哈哈。再坐了片刻,蕭空找了個借口,說有事先走了。
丹丹知道我和蕭空之間鐵定發生了不愉快,她也就隨意和蕭空客氣了兩句。而我,卻是坐著都不拿正眼瞧他,壓根當他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