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沒有直接的證據,你不要血口噴人!”丹丹站在我身旁,指著錢朵朵怒斥道。
周圍的人,都朝著便望來,打量著我,臉上都是布滿了古怪的神色。
“咦,這裏怎麼混進來這樣一個人,我看他肯定有嫌疑。”
“穿得這麼普通,想必經濟也是有點捉襟見肘,看見珍貴的事物,免不了生氣貪財之心。”
我麵色平靜如水,漠然地看著錢朵朵還有王則鳴二人,已經將他們劃上了黑名單!惹毛了我,老子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夠承受住的!
我拉了一下丹丹的手,示意她坐下來,而後冷冷地注視著錢朵朵道:“我要是沒偷你的錢包,你打算怎麼向我道歉。”
錢朵朵撇了撇嘴,鄙夷地道:“誰能夠證明你沒偷錢包,就算你身上搜不到,但鬼知道你是不是藏在了某個角落。”
“我覺得你是在狡辯,將你抓起來,送到警局裏麵,讓他們審問你一番!”
這女人,臉上滿是得意之色,此次栽贓嫁禍的舉動,就算證明我是清白的也沒關係,因為她的目的達到了,她本就是想羞辱我,讓我在眾人麵前出醜!
“我說了,如果我是清白的,你要怎麼道歉?”我冷冷地道,內心的怒火已經瀕臨爆發。
此時的李子輝,酒醒了大半,知道前因後果,當即憤怒地站了起來:“錢朵朵,你不要含血噴人,你剛才從這裏走過來,根本就沒有丟任何東西,我可以作證!”
錢朵朵瞪了他一眼,好笑地道:“你剛才都醉得像一頭死豬,鬼知道你有沒有看錯,你的話不算!”
“你,你太過分了。”李子輝憋得滿臉通紅,氣得直跺腳。
此時,丹丹旁邊站著的一個女孩子,皺著眉頭,淡淡地道:“朵朵,等饒人處且饒人,不要做得太過了。”
這女孩子,也算是丹丹的一個好朋友,嫁入豪門,身份地位非同一般。
錢朵朵對於這個女人,還是有些忌憚的,眼神有些閃爍。不過撇到站在她旁邊的王則鳴,後者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目光,讓她徹底沒有畏懼:“那也得看什麼人,這已經不屬於小偷小摸了,本小姐對於盜竊犯罪,最為深惡痛絕,證明他是清白的也罷,如果真的是他偷的,我要讓他牢底坐穿!”
她底氣十足,傲慢地朝我走過來,而此時我也從沙發上站起,深吸了口氣,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看來這次,你是鐵了心要汙蔑我了,很可惜,不能如你所願!”我冷笑著道,看向這個包間屋頂的幾個角落,指著它們道:“這裏有監控攝像頭,調出來看,事情自然一清二楚!”
我的話剛一說完,王則鳴便是站出身,以很遺憾的口吻道:“很抱歉,讓你失望了,這裏雖然有攝像頭,但誰也沒有資格可以去調出來查看!”
“除非某些大人物要求查閱,不然咱們這裏還沒有人夠格去調出監控錄像!”
這是一所高級會所,對於隱私方麵的保護最為嚴格,尋常人等根本不可能看到監控錄像的內容,這也正是錢朵朵有恃無恐的,鐵了心栽贓嫁禍於我。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雖然還未搜查我,但似乎已經給我套上了偷竊的罪名。
特別是王則鳴這個家夥,從頭到尾,都沒有表露出任何立場,但偏偏給人帶來一種錯覺,仿佛他也認為我是偷竊者!
我冷笑連連,這次就算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也沒有任何好顧忌的。
“誰說沒人可以調出監控錄像?錢朵朵,事情的真像很快就會查明,如果是你栽贓嫁禍的話,等著牢底坐穿吧。”
錢朵朵看著我鎮定的眼神,畢竟隻是一個女人,此時有些慌亂了,但依舊讓自己保持鎮定:“別狐假虎威了,沒有人可調出監控錄像,你就是偷竊者,乖乖交出錢包,不然我將你移送到警局!”
此時,我不管眾人,拉著丹丹的手,朝著包間的房門走去。
錢朵朵看到我這麼做,氣勢突然提升,指著我大喝道:“幹什麼,想走啊,沒門!”
“這家夥要逃跑了,大家快幫忙攔住,我錢包裏可是有著重要證件的,錢丟了沒關係,但證件弄丟了可就麻煩了。”錢朵朵裝作很焦急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樂開了花。
這裏的一半的人,不為所動,因為他們也不傻,隱約看出這事情的不同尋常,不想蹚這渾水。而另一半的人,則是想巴結王則鳴還有錢朵朵,故此自然極為賣力地聽話。
“別走!”有人大喝,挽著袖子,裝模作樣地要衝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