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血狐的分析,我眉頭皺得更緊了,覺得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血狐跟魔狼打過交道,可以說是掌握了有關於魔狼最多資料的人,清楚地知道他的實力。
我托著下巴,試探著問道:“你覺得這次的釣魚計劃,找一個替身,能否將魔狼騙過來?”
血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目光閃爍地道:“他這人很記仇,你既然得罪過他,那麼他肯定會找你報仇。他這一次肯定不同以往,即使想報複你,但肯定也會加倍小心,至少在行動之前,會想方設法試探虛實,這個‘釣魚計劃’未必奏效。”
“嘶!”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此時腦海一片紛亂,絕望的氣息開始籠罩在我的心頭。
真的是倒黴啊,怎麼無緣無故地就惹上這樣一尊大殺神,現在連想安分的過日子,都成為了奢望。隻要魔狼一日不落網,我就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而且還必須躲在陰暗的角落中。
“他不是神,他隻是個人,隻要還是屬於人的範疇,那就有缺點。”我自言自語,努力地理清思緒,為了我未來美好的生活,這一次必須得拚了,無論如何都要將魔狼給拿下。
這一次,不是魔狼死就是我活。
“隻要針對他的缺點,就可以製定針對性的計劃,伺機將他拿下。”
血狐搖了搖頭,自嘲地道:“想找到他的缺點,何其艱難,我跟他也算是打過交道,目前為止除了發現他比較記仇之外,就幾乎沒有任何特別的性格了。記仇這個性格,可以說缺點,但也可以說是優點。他正是憑借著記仇的性格,震懾了不知道多少人,闖下了赫赫的凶名。”
“一定還有辦法的,隻是我們暫時還未發現而已,這次我之所以堅持要出來,就是想試試能否發現他的人格缺陷,總不能坐以待斃!”
“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吧。”
想到這兒,我也不恐慌了,因為我堅信自己一定能夠戰勝那個邪惡的家夥。
這次出行之前,我找了發型師,將頭發染成黃色,梳理成蓬鬆的爆炸頭,眼睛也戴上了一副太陽鏡,看起來像是非主流的風格,與以往截然不同,隻要不走近看,根本不可能被人發現。
至於這次安身的地點,我選擇了距離我家幾十米開外的一棟房子,這樣隻要在窗口架上一個望遠鏡,就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外圍的一切。
而且最危險的地方,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替身在我的房子裏住,即使被人發現是假冒的,但又有誰會想到真身距離這兒如此之近?
回來的時候,我立刻就將黑鷹跟野豹給召喚了過來,讓他們負責監控望遠鏡的畫麵,一旦有嫌疑人等出現,立刻就過來向我彙報。
而我自己,則是開始嚐試其他渠道,看看能否搜集到魔狼更多的消息。
血狐對魔狼有一定的了解,但充其量也隻是相處過一段時間,短暫的合作過而已,不可能將這個恐怖分子的性格完全吃透。
而魔狼長期在國外活動,在國外的渠道,還有誰能夠給予我幫助呢?
“托利華來士!”
我嘀咕著,而後目光又再次變得古怪,想到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家夥。
華來士家族,以黑道的背景起家,在國外有著極為龐大的情報渠道,其規模誰也摸不清楚,因為誰也沒有見過它完整的展露在世人麵前。
如果能夠請動華來士家族幫忙的話,那麼調查魔狼這樣一個殺手,可謂是綽綽有餘,想必能夠得到我想要的情報!
此時我又開始祈禱,祈禱他還活著,而不是在家族的爭鬥中被人給抹除。
我拿起了電話,翻著電話本,找到那個許久都沒有聯係過的電話號碼,躊躇了許久才打了過去。
但是打了許久,都隻有忙音,隨著時間的推遲,我的心也陷入了穀底。
這家夥不接我電話,難道真的是出現了意外,亦或是看見我沒有合作價值,不再鳥我了?
我心亂如麻,但也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掐斷電話之後坐在椅子上,開始思考著除了華來士家族這一條渠道之外,到底還有沒有另外一條可以幫到忙的渠道。
讓人遺憾的是,想了半天,依舊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對象,不是對方體量太小,就是跟我不熟!
就在我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托利華來士的電話號碼。
我本來以為他不會打過來了,以至於看到的時候太過激動,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