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淵冷笑,“一隻貓還能把我怎麼著?”
“我的爪子可不是善茬,就算不能抓死你了,也能讓你毀毀容,你的臉這麼好看,要是毀了容,你以後還怎麼討姑娘歡心呢?”
“不知死活的死貓!”
“一個男人竟然和我一隻貓計較,我看呐,你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白曉藝臉色變了變,想要開溜,“殺氣太甚,難怪隻能當個暗衛。”
說完白曉藝一蹦躂就要逃離,卻被在淵一把拽住了她的後腿,“別走,我話還沒說完。”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關於楊村周家父子被盜走的玉佩,你就沒話和我說嗎?”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行!”
在淵咬咬牙緊緊地拽著她的後腿,就是不鬆開,“不管你是好貓還是妖怪,這次你都得帶上我一起去查案,否則,我把你關進籠子,讓你失去所有的自由。”
話聽到這裏,白曉藝基本上反應過來,原來在淵這丫想和她一起去查案,既然想和她做搭檔,那就早說啊,說出這些要挾的話算怎麼回事?
“瑾大人撥給我的人是濳龍,不是你。”
“我哥忙,換我。”在淵見白曉藝鬆口,這才鬆開抓在她後腿上的手:“我會讓你心服口服!”
白曉藝呆萌的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轉身蹦躂到門口,“走吧!”
在淵沒有再矯情,連忙快步跟上。
——
正午,楊村。
白曉藝站在村外一顆龐大的樟樹上,對著立在枝幹上身輕如燕的在淵小聲道:“我朋友說王彪被保釋之後,一定會從這條路去找藍玉的娘為他再去順天府鬧事,藍玉她娘是個寡婦,最怕惹事,肯定承受不了王彪的恐嚇。”
在淵皺著眉,冷著臉問道:“那你要我怎麼做?”
白曉藝抬了抬爪子,似乎在指村口的路,“把王彪給我綁了。”
白曉藝這麼一說,在淵就有意見了,“大人說不能打草驚蛇。”
“別著急。”白曉藝笑,“周家父子最怕誰?”
在淵臉色依舊冷漠,“和藍玉母親一樣,懼怕王彪。”
“答對了。”安然瞥了他一眼,根本就是懶得理他,可是這件事情還真需要他幫忙,隻能實話實說:“綁了王彪才能讓周家父子露出馬腳。”
在淵越聽越糊塗,“你這話什麼意思?”
白曉藝氣定神閑的說道,“周家父子害怕王彪,現在王彪得到保釋,他們肯定隻能說玉佩被盜了,隻要你綁架了王彪,然後再找人去村裏宣揚,說王彪被綁架,一旦這個消息被王彪欺壓過的人知曉,他們一個個都會鬆口氣,其中包括周家父子,到時候,我們就能知道周家父子將玉佩藏在了何處。”
在淵總算是嗎明白過來,咬牙道:“你這貓的思維的確和常人不一樣。”
白曉藝隻是默默的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誇獎,並未再搭話。
一刻鍾後,被保釋回村的王彪出現在村口。
在淵二話沒說,使出那神仙畫畫般的輕功,飛身而下,抱著劍擋在王彪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