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宮裏的那位,而是另有其人。
今晚兩個殺手,一個用的是杜家絕密劍法,一個用的是鐵劍銀勾的嫡傳劍術,早在三年前,鐵劍銀鉤就在暗中投奔了藍親王。
以此可見,今晚的兩個刺客不是一路人。
先出現對付小白的那個使用杜家解密劍法的人是太後娘家的高手,而鐵劍銀勾是藍親王派來渾水摸魚的。
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小白,而是他。
藍親王表麵上和他稱兄道弟,實則暗地裏一直在處心積慮的想辦法除掉他。
之前幼帝病重,軒轅瑾已經送出護國玉佩,現在幼帝安好,他又失去奪權的機會,故而有些氣惱,將所有的惱怒算在軒轅瑾的身上。
當然,這些都是次要,關鍵的是他軒轅瑾手握重兵,藍親王打從心底裏忌憚,才會暗地裏痛下殺手。
軒轅瑾已經看透了這一切,故而他才讓靳鬆將護符令送去皇宮,交給宮裏的那位,讓他們兩人狗咬狗。
而他既能安靜的為民請命,又同時保住了自己和小白兩條命,值得。
不過有一點他必須防備。
宮裏那位對他身邊出現的女子都帶著一股敵意。
她已經從景王那邊得知了小白的存在,接下來,她肯定還會對小白下手。
這件事情他得先預防好,不能讓小白再被他連累。
想到這些,軒轅瑾心裏已經氣到極致,一雙手卻還是極穩的翻看著手中的卷宗。
“風無痕調查的事你們暫時不要管。”軒轅瑾一張臉更是陰沉的風雨欲來,抬眸看向濳龍,吩咐道:“你繼續跟蹤張鬆,我懷疑他知道了龍雕的下落。”
“是!”濳龍領命離去。
軒轅瑾看向在淵,嚴肅了表情,“現在順天府正值多事之秋,你暫時不要外出,隱身暗處,保護好小白的安全。”
在淵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大人,您為什麼那麼在意小白的生死?”
軒轅瑾坦然回道:“不為什麼,就是一種感覺。”
“就因為一種感覺您不惜啟用寒冰床,複製出一個自己,還帶著反噬的傷救她?”
“這種感覺很特別。”
“大人,你是不是覺得小白的一雙眼睛很特別,似曾相識?”
軒轅瑾聞言微微點頭,“從我見到小白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她的眼睛很熟悉。”
“那大人有沒有聯想到一隻叫小白的貓?”在淵小聲的嘀咕著。
但耳尖的軒轅瑾依然聽到,他沒有附和,而是轉移了話題:“你快去後廂房看守,小白醒了之後記得讓她喝藥。”
“是!”
在淵領命並未轉身離開,而是直直的看著軒轅瑾漆黑的雙眸,眼見的他發現了一絲異常。
出於對瑾大人的尊敬,他沒有當麵揭穿,而是緩緩地轉身出門。
在淵遠處之後,軒轅瑾的麵色瞬間慘白如紙。
他身上的傷因為兩次動用內力越發加重,身體裏的氣息不穩,脈絡不通,導致渾身痛感逐漸增強。
片刻功夫,他額間青筋暴跳,豆大汗珠從發間滾落臉頰兩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