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藝聞言看著軒轅瑾的雙眼都冒精光了,她非常慎重的確認:“說話算話?!”
“當然!”
白曉藝並未歡喜的蹦跳,反而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打量著他,“是不是有什麼條件?”
“恩。”
“我就知道這天底下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條件。”
“說吧,你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不過,我得事先申明,不能涉及我的底線和原則。”
軒轅瑾看著白曉藝,很理所應當的說道:“以後在官場上你凡事不要出頭,最好一直站我的身後,這點可以做到吧?”
他是府尹,所以她得聽他的。
這個是在條件嗎?分明就是要求她。
她能說不嗎?肯定不能,畢竟有三個古董花瓶作為這個要求的交換品,她怎麼可能不要。
這是大人你這麼維護我,你讓那些我怎麼著手去破案,怎麼洗刷是個冤案然後回家呢?
白曉藝滿臉為難的表情,軒轅瑾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不想答應我的要求?”
白曉藝左右為難,“答應你我就沒有什麼作為,不答應你我就要失去這些古董花瓶,大人,你的條件真的很讓我為難,能不能換一個呢!”
軒轅瑾眸中劃過一抹笑意,看她盯著懷裏抱著的花瓶,揉了揉她的腦袋,霸氣的拒絕:“不能!”
白曉藝雖然有些貪財,想著以後離開的時候能帶點古董回去,但是在回去和錢財的選擇中,她果斷的選擇了回去,“既然大人要我做這麼難的選擇,那我就隻能舍財就義了。”
“隨便!”
軒轅瑾不再看白曉藝,自個親自點亮了寢宮內室的油燈。
朦朧的燈光下,一張龐大的床榻擺在寢宮正中的位置,床榻上的羅帳是瑾大人最喜歡的深藍雲錦,夜風從敞開的窗戶吹入,羅帳輕輕的搖曳,裏麵鋪好的被褥若隱若現。
趁著燈光白曉藝看了過去,不知是她眼花還是什麼,她竟然覺得那若隱若現的被子裏好像睡著一個人。
看著軒轅瑾這種漫不經心的在那邊點燈,白曉藝抿了抿唇走向他,在他背後小聲的提醒:“大人,床上好像有人。”
軒轅瑾轉過頭,似乎早就知道似的,沒有說話,繼續點燈。
大晚上的大人幹嘛一直點燈,白曉藝很是納悶,“晚上睡覺燈火太亮對眼睛不好。”
軒轅瑾熄滅火折子看著白曉藝,漆黑如墨的眸中是淡淡的無奈和怒氣,當然,這怒氣不是衝著白曉藝來的,而是那個膽大包天私自爬上他寢宮床榻的人。
因此,她開口聲音卻含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冷,“今晚,你可能要和我一起睡書房了。”
白曉藝呆呆的看著軒轅瑾,然後又低頭去想他的話,從頭到尾仔細的看了一遍。
一個字都不落。
白曉藝那小心肝喲,撲通撲通的,她抬頭見軒轅瑾走去寢宮右邊的太師椅,顯然不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麼的不合適。
白曉藝抿了抿唇,將懷中的花瓶放下,輕手輕腳的跟了過去,“大人,依我看這床上的主等你等得都睡著了,你就留下來陪她睡,我自個睡書房就好了。”
軒轅瑾聞言俊臉一沉,坐到太師椅上的他盯著白曉藝,冷聲道:“你就那麼喜歡我睡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