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功可以練就的嘛,為什麼瑾大人的眼神帶著一抹她看不明白的深意呢?好像在說她注定習不得內功似的。
“內功心法不是變戲法,時間和汗水均不能少,你能做得到嗎?”軒轅瑾看著她問道:“你的輕功隻是一種技能,來自於善緣,所以根基不穩,總在關鍵時候掉鏈子,你知道這其中緣由吧?”
“我確實做不到。”白曉藝搖搖頭,“善緣和技能沒有衝突,根基什麼的我確實沒有,所以我想學,也想知道裏麵缺乏的緣由,大人,你能告訴我嗎?”
“這個需要悟,當然你現在一心想著破案,根本沒有時間來悟出其中緣由。”
“那您就不能提點一下我嗎?”
“其實我個人並不喜歡女子舞刀弄槍,有點花拳繡腿的輕功逃命也就可以了。”
白曉藝終於沒忍住,把心裏的實話給吐槽了出來,“大人你是在害怕我悟出其中道理超越你的武功嗎?”
軒轅瑾笑,沒有說話。
但白曉藝覺得他的神情就是默認。
其實能看到他默認她的說法,她就已經很高興了,沒必要一直糾結這個問題,故而,她轉移了話題:“大人,殺手堂還有多久才能到?”
軒轅瑾掀開馬車簾子,指了指前麵那座黑壓壓的大山,“翻過前麵那座山就到了。”
白曉藝也掀開簾子,看著那座黑壓壓的大山驚訝的咋舌:“這山怎麼那麼黑,那麼高,海拔多少,爬上去的話,我們的馬兒會不會累死?”
“笑話!”軒轅瑾淡淡的回了一句,鬆開撩在簾子上的手,半臥在馬車座椅上的豹皮之上,一手靠著靠枕,一手拿著一本黃皮書,靜靜的看著,他頭上的竹簪不知何時取下,那長長的發絲隨意灑落,烏黑的發落在深藍色雲錦衣之上,竟然多了幾分纏綣,再加上他姿勢慵懶隨意,身上瞬間沒了那抹冷然。
“這山就是氣勢上有些嚇人,其實內裏空虛,早就殘破不堪,我的汗血駒輕而易舉就能抵達山峰高點。”
軒轅瑾在沒有冷然的掩飾下,姿勢慵懶的他像極了一個嫵媚妖嬈的絕世美人。
這時的軒轅瑾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偏偏白曉藝就是那種經不起誘、惑的主,就他這麼一個姿勢,她竟然就忘記了自己要問他什麼,呆呆的看著他,一動不動。
良久,軒轅瑾沒有聽到白曉藝的聲音,有些奇怪,將視線從書本中移開,看到呆頭呆腦的她,微微一挑眉,“怎麼,你不相信?”
這一挑眉,白曉藝眼前的絕世美人瞬間變成了絕世妖孽,他的眉宇間那抹冷然出沒,有種九天誅仙親臨之感,那般魅惑人心,讓人不得不從。
跟這樣一個妖孽獨處,白曉藝覺得這簡直就是老天在故意懲罰她。
她要避開他的視線,不能癡迷下去,小心再也回不了現代。
她很舍不得的將視線移開一丟丟,心虛的說道:“沒有,我怎麼可能不相信大人你呢。”我隻是被大人你的美色迷惑了而已。
當然這種花癡的話她是不會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