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風無痕去查武林盟的時候,那邊就有人說如果仇劍不認罪,武林盟就會想烈焰堂一樣一夜之間消失,這話裏的意思也是在針對瑾王爺。
凶手將瑾王爺推倒風口浪尖,一方麵是克製仇劍,因為仇劍知道當今南朝瑾王爺的勢力不可小覷,瑾王爺要想滅了武林盟那也是分分鍾的事,尤其瑾王爺手中還有先帝賜予的攝政王之首的丹書鐵券。
隻要瑾王爺想,南朝分分鍾改朝換代。
聯合剛才章勇說的那些罪證,一項項都是指向瑾王爺,雖然漏洞百出,但是這事要是傳出去讓那些不知情的人聽到,不知道又要傳出什麼樣子。
最可怕的是太後和藍親王會趁機大做文章,以此來收買人心。
白曉藝越想越覺得這個凶手不是單純的滅李貴大人全家,而是想趁著這個案子來栽贓嫁禍瑾王爺。
這案子牽涉越來越大,已經不是白曉藝能控製的範圍了,她必須問問被凶手栽贓的人,聽聽他怎麼想的。
於是,白曉藝從主位上起身,走到軒轅瑾麵前,請教的問道:“大人,凶手用了這種煽動民心的栽贓,您怎麼看?”
軒轅瑾的眼睛已經不能用冷來形容,不過,他的眼中劃過一抹冷笑,冰涼刺骨,“將計就計。”
白曉藝有些不能肯定的問:“您的意思是采用催眠術反擊回去?”
“這是最好的做法。”軒轅瑾俊臉上微微有些犯難,“隻是那個催眠術是一隻貓傳授與我,我隻是稍稍領悟,根本解不了仇劍身上的催眠魔咒。”
“我會!”白曉藝坦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在家鄉的時候什麼都沒學好,就學會了這催眠術。”
“你也會催眠術?”軒轅瑾的聲音很平淡,完全沒有一絲驚奇:“既然你會,那解除仇劍身上催眠魔咒的任務就交給你。”
靳鬆和風無痕的臉上有些驚訝,他們一同看向白曉藝,靳鬆道:“白通判竟然會催眠術?”
風無痕也跟著問道:“怎麼白通判以前沒有說起過?”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白曉藝不知道怎麼解釋,就這麼嗬嗬兩句想蒙混過關,偏偏---
靳鬆抓著不放:“催眠術有致幻控製人行為的能力,此術為江湖人所不恥,因此學習的人很少,幾乎在南朝已經滅絕了,然而,凶手卻將催眠術練就到了製造幻境魔咒的境界,實在令人匪夷所思,更讓我們驚訝的是白通判你竟然也會催眠術。”
靳鬆這個認死理的家夥咄咄逼人,白曉藝剛要解釋,軒轅瑾終於開口製止,“靳鬆,學習催眠術並不可恥,可恥的是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小白一心為冤死的人,其心可表,你不得糾纏不放。”
“我的錯!”靳鬆立刻認了錯,“白通判,對不起。”
白曉藝臉色頓時有點僵,瞪了他一眼。
軒轅瑾看向靳鬆,“在白通判沒能解除仇劍身上的催眠魔咒之前,你去監視那個章勇,一旦他身邊有可疑人物出現,立刻將其抓捕。”
靳鬆領命,“是!”
軒轅瑾又看向風無痕,“這些年你和武林盟以及江湖上的人結交甚多,李貴大人一家滅門案未破之前,你的任務就是留意那些人,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回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