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藝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五花大綁的捆在一棵大樹上,她所在的樹幹位置離地有四米多高。
她並恐高,隻是綁在她身上的繩索似乎不太結實,她微微一動,這繩索就傳來撕裂的聲音,可恨的是這課樹幹筆直到低沒有分枝,上麵也沒有刻意抓住的分枝,若是這繩索斷了,她整個人就要從四米高空墜、落了。
這麼高墜、落下去,不死也殘了。
不行,她不能死,更不能殘,她要自救。
目前最好的自救方法就是穩住,不能掙紮,然後扯開嗓門喊救命。
“救命.....救命啊!”
一聲聲有氣無力的喊聲差點將白曉藝的喉嚨喊啞了,卻沒有喊來一個可以救命的人。
她喪氣的垂頭,悲傷的想著,“這下完蛋了!”
哪知,她這一垂頭,綁在她身後的繩索忽然就鬆開了。
“啊!”隨著一聲慘叫聲,白曉藝從高空直線墜、落,她絕望的閉上眼睛。
這下死翹翹了!
這下要摔成肉泥了。
尼瑪的,這麼摔下去死狀一定很難看。
嗚嗚,她不要死得麵目全非!
忽然間,衣襟飄飄,如風過樹林,淡淡地冷香味撲麵而來,環繞著她急速下墜的身子,平穩的,毫無痛感的著地。
耳邊風聲停止了,身子也停止了下墜,那熟悉又淡雅的冷香味卻濃烈了許多。
白曉藝聞了聞,又抬手摸了摸自己身子到靠的肉牆,確定自己還活著,她才緩緩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男人俊毅的臉上布滿了擔憂與欣喜。
而她的小臉正貼在他結實溫暖的懷抱裏,手很自然的抱住了他的腰際,還趁機摸了一把男人結實的背部肌肉,嗯,有型,一等一的型男。
奇怪的是男人並不反感被她吃豆腐,反而默認了她這麼做,雖然俊美的型男這麼大方,但是白曉藝也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她連忙鬆手,並感激涕零的從男人懷裏跳起身,大咧咧的抬手去拍男人潔白如雪的衣衫,將那些她身上蹭上去的灰塵拍掉。
“風大哥,你這一身白衣被我弄髒了,要不這樣吧,以後你的衣服,我包洗了。”
她說者無心,風無痕可是聽者有意,他忽然抓住白曉藝在他身上拍打灰塵的手,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白曉藝頓時懵逼了,但是心裏的警鍾提醒她,完了,這是要表白的前奏。
雖然她很喜歡風無痕這種美男型男,但是她是要回去的人,不能在南朝處處留情,尤其,瑾大人那個超級大美男還時不時的調、戲她,這已經夠她喝一壺了,要是再加上一個風無痕,那她就算真的破了十個案子,她也回不去了。
為了能回去,她必須戒色!
想到這裏,白曉藝立刻掰開被風無痕捂住的手,一本正經的解釋:“風大哥,我說給你洗衣服那是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可沒有別的意思,你千萬不要誤會。”說完,白曉藝轉身就要逃,可是,她的速度始終不及風無痕快,衣袖被他一把抓住。
白曉藝沒辦法隻能轉身和他麵對麵。
“你是不是喜歡大人?”
風無痕有些緊張的問。
白曉藝聞言立刻否定,“沒有,我沒有喜歡任何人。”
否定自己心的時候,白曉藝感覺到心裏微微顫了顫,這種感覺好奇怪,她一時間根本理解不了。
“既然你沒有喜歡任何人,為什麼不能和我試試?”風無痕認真的問,星眸裏柔情萬千,電波流轉,看一眼就會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