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瑾聞言收回手中的長劍,並將劍丟給司賦,淡聲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請勿出爾反爾。”
“放心,我會保你們順利的回到順天府。”司賦冷聲保證,邪魅深邃的眸光落在白曉藝的身上,“我有信心把你從他身邊帶走,等我!”
說完,司賦挑釁的看了軒轅瑾一眼,帶著暗衛轉身離去,臨走時丟給哭兮兮的掌櫃一錠金子以作賠償。
看到金光閃閃的金子,掌櫃的頓時眉開眼笑,屁顛屁顛的跑去給司賦一行人開路。
白曉藝收回視線,恰巧撞進一雙墨黑幽深的眼睛的裏,她傻傻一笑,連忙解釋道:“司賦他就是喜歡開玩笑,你千萬不要當真。”
說完她深吸一口氣,轉身往客房裏走去。
進門之後,她立刻栓門,不巧,她還沒合上門,跟隨在後的軒轅瑾就擠了進來。
看著他一臉冷冰冰的樣子,似乎是生氣了。
而且是因為司賦走時說的那句話。
白曉藝沒有往心裏去,但不代表瑾大人也不在乎。
看著進入的瑾大人將房門關上,白曉藝心裏有些七上八下了。
按照這情形,今晚他怕是要和她同住一間房了。
雖然他們之前在一起睡過,單純的睡過,但男女有別,總是在一間房裏睡,傳出去對他和她的名聲都不好。
白曉藝迎上往客房內走來的軒轅瑾,試探的問: “那個.....大人,你隻開了一間客房嗎?”
“嗯!”軒轅瑾回答得幹脆利索。
白曉藝皺眉:“我們兩個住一間?!”
軒轅瑾也皺了眉,“又不是沒住過,你驚訝什麼?”
“之前不同。”
“有什麼不同?”
“之前你是保護我。”安白曉藝大聲強調。
軒轅瑾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現在我也是在保護你。”
“危險不是已經解除了嗎?”
“除了司賦下的誅殺令之外,還有一些不死心的人想得到你,我豈能讓他們得逞。”
這話聽起來沒毛病,若不是白曉藝知道瑾大人是為了她身上的血契,她還以為他又在對她表白。
這次見到瑾大人,白曉藝覺得他變化很大,以往瑾大人身上總帶著些冷沉的氣質,可是現在這種冷沉被他掩藏住,反而透著一股淩厲。
或許是因為他接受了她的血,龍雕裏的龍氣在他身體裏起了反應的緣故。
算算次數,她的血喂養過他兩次,出現這些反常,會不會與此龍氣有關?
出於好奇,白曉藝問道:“大人,你的身體最近有什麼異常反應嗎?”
軒轅瑾搖搖頭:“沒有。”
“一絲絲的感覺都沒有?”
“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沒什麼。”白曉藝側臉望了一眼未關的窗戶,走過去,關上窗子,“子時都快過了,好困。”說完,她打了一個哈氣,走到床邊鞋也沒脫就趴在床上,閉目而睡,不在說話。
“龍氣喂養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事。”軒轅瑾走到窗邊,把白曉藝剛才為問完的話做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