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這藥粉怎麼如此神奇,這麼毒的五步蛇都被你的藥粉熏暈了,太不可思議了。”
風玉的話滿足了白曉藝製藥成功的喜悅,不過,這藥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雄黃粉酒精煙草硫磺這些刺激性強烈的東西。
這些東西裝在瓶子裏發揮不出獨特的作用,裏麵濃烈的氣味散發不出來,需要一個散發性好的東西,這樣才能讓這些東西的氣味得到釋放,起到更好的保護作用。
白曉藝左思右想,終於想到那些電視劇和小說裏的女子一般都會給男子秀香囊,若是在香囊裏裝上這些藥粉,那藥粉的氣味才能得到釋放。
想到這兒,白曉藝立刻對風玉道:“我們一起秀香囊吧,多秀幾個。”
“香囊隻能秀給自己中意的人。”風玉重點提醒。
“那五兩銀子一個,你秀不秀?”白曉藝見風玉這架勢不想參與,立刻想到利誘的法子。
“五兩!”風玉有些猶豫了,一個香囊五兩,兩個十兩,她隻要多秀幾個就能和在淵一起置辦一個小家了。
風玉想得正美,白曉藝忽然歪頭追問她:“你到底秀不秀,如果你不秀的話,我去外麵找秀娘了?”
“我秀,我秀。”風玉立刻給了答複,很快就開始選布料,著手秀了起來。
風玉秀香囊的時候見白曉藝在一旁無聊發呆,她想了想說道:“小白,你也學習一下秀香囊的技巧,然後親自給瑾大人秀一個,我保證,瑾大人收到你的香囊一定會很開心。”
風玉的話吸進了白曉藝的心裏,隻是這古代的刺繡針法太專業,她一個外行短時間內根本學不會,就算能秀了,萬一秀出個四不像,豈不是要被瑾大人笑掉大牙。
見白曉藝一直猶猶豫豫的,風玉又鼓勵她,“小白,你和瑾大人在一起那麼久了,你有沒有送給他一樣親手製造的東西呢?”
白曉藝搖搖頭,“沒有!”
“既然沒有,你就學著秀一個香囊,其實香囊這東西男人不在乎女人秀的好與不好,最重要的是心意。”
聽風玉這麼一說,白曉藝來了勇氣,“那我學習學習。”
“嗯,我教你!”風玉立刻手把手的教導白曉藝,不料白曉藝在這方麵天生愚鈍,怎麼教都教不會。
“啊!” 一聲慘叫,白曉藝又一次拿針紮手了,她可憐巴巴的看向一臉嚴肅的風玉,“我不行了,風玉,你放過我吧!”
“不行,繼續!”風玉小臉一板,白曉藝隻能繼續刺繡,她心裏苦啊,早知道風玉這麼嚴厲,她就不該點頭答應學這該死的刺繡。
在白曉藝內心苦逼到不行的時候,白小勺忽然跑來,看到風玉和白曉藝在一起秀香囊,她也要加入其中。
風玉就像一個天生的刺繡老師,很認真的教導著白曉藝和白小勺。
不幸的事情發生了,白小勺這丫後來者居上,分分鍾學會了,而白曉藝還在被風玉這個老師訓斥,“你這針法不對,拆了重來。”
“風玉小姐姐,饒命啊!”白曉藝差點沒給風玉跪下,可是風玉卻說:“隻要你陣法對了,你哪怕把鴛鴦秀成鴨子,我也會承認你是我徒弟。”
白曉藝癟癟嘴,“我就怕我連鴨子都秀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