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言語不妥當,直到發現他的沉默才覺得不對勁,對麵坐著的男人又開始用那種眼神看著她,每次他不高興就會是這個表情,溫卉熟悉極了。
她尷尬,“抱歉,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擔心會露餡。”
她的話裏管得太寬,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齊遠銘交疊起修長的雙腿,慢條斯理的說:“所以這幾天你每天都要跟我同進同出,不要給你跟我媽單獨相處的機會,你跟在我身邊要學得聰明點,不然哪天吃了暗虧你也隻能受著,懂?”
他深緩的視線掃了一眼前麵的小女人,但很明顯她沒有聽透男人話裏的深意,小腦袋在糾結著同進同出這是什麼概念?溫卉來不及完整思考對策,齊遠銘已經站了起來重新係上西裝紐帶,“我現在要去公司一趟,你跟我一起過去。”
“不去可以嗎?”
同樣是公司,溫氏這樣的小企業就沒辦法跟盛銘這個上市公司相比較,不過她對他的公司實在沒有好感。
齊遠銘倒是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笑得特別妖孽,“我媽這些年東奔西跑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特別開放。”
他停頓了一下,“另外她對我的房*方麵也特別感興趣,也許你可以留下來跟她一起探討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溫卉像隻兔子一樣溜得飛快,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怪他一直在女人堆裏混得風生水起,原來是遺傳他母親啊!
原本已經沒有打算再踏進盛銘,但無奈此刻還是得正襟危坐呆他的辦公室。
齊遠銘隻負責帶她來盛銘然後就不管她的死活,連水都沒有讓人倒給她,自己就紮進一堆文件裏麵,絲毫沒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一個典型的工作狂,用她的思維來理解就是除了賺錢還是賺錢,永遠都有忙不完的工作,應酬不玩的飯局,此刻真認真的研究一份文件。
頭頂上的光束打在他的鬢角發際線,幹淨明晰,老天賜予他的優厚外貌條件並沒有讓他停下奮鬥的腳步,單單他那種與生俱來的優雅尊貴氣質足以經讓許多女人拜倒在他西裝褲下。
溫卉的剪瞳微微黯淡下來,這個男人心裏永遠都隻有他那個親梅竹馬,沒有多餘的位置,那她呢?
是無足輕重還是利用的籌碼?
也許他之前做的事不過就是因為她霸占住齊太太的名稱罷了,想到這裏溫卉就覺得心頭有些堵,她輕輕的合上門走出去。
電梯叮一聲停到這個樓層,溫卉提起腳步走進去,在電梯合上之前又進來了一個人,溫卉麵色無異並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明亮的鏡子倒映出林研頗為探究的目光,她先出聲,譏諷意味十足,“我倒是很意外還能在公司見到你,年紀輕輕臉皮子倒是不薄。”
出了那檔子事還有臉還盛銘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