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其實我們就是貌合神離,很多事情都是做戲。”
溫卉這次說得很明白,不想下次再聽到周易的調侃。
周易穿著深藍色v領套頭羊毛衫透出一股青春的帥氣,他揚眉認真道,“嫂子,你不用跟我解釋太多我聽不懂的含義,我這人不算什麼好東西,但對人純粹不喜歡藏來藏去。”
他思索了一會,褪去那股慵懶樣,聲音平緩好像在闡述一個重要的事實:“你都不知道你被人綁的時候我哥有多著急,就差把整個明城給掘地三尺把你挖出來,林碧婷那個死女人蠢得要命,要不是我哥說留著讓他自己收拾我早就把她弄死了。”
似乎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周易勾著唇笑出聲,“不過我哥的手段真不是浪得虛名,才三天那女人就被玩得快死了,我估計以後沒人敢再碰你的。”
溫卉把碗盤推得更遠些,小手臂放上去,臉上的神情沒有周易意料到的感動,淡淡的語氣反問他:“聽你的意思他在是為我報仇了?”
並不是沒有同情林碧婷那樣的遭遇,可是一想到那天在昏暗的包廂裏她麵對的醜惡麵孔,那點內疚就被吹散了,沒有評價齊遠銘的殘忍做法,因為她沒有立場。
周易看著她然後點頭。
溫卉輕輕地搖了搖頭,她知道周易這種恩怨分明的男人自然會誤會齊遠銘的用意,解釋道:“我對他來說沒那麼重要,如果非要他為我出頭找一個理由的話,那應該就是我的身份吧。”
周易嗤笑了一聲,“嫂子你真是這樣想的?”
“是他自己親口告訴我的。”
她並不是靠猜的,她問過,隻不那個男人沒有給她想要的答案。
周易唉了一聲,“我哥真是一個別捏的人,不,你們兩個簡直就是半斤八兩。”
還好他喜歡那種長得漂亮身材性感胸大無腦的女人,談攏給錢就可以往床上帶,談戀愛用身體交流就可以了,像那種深層次的愛情,他怕得要死,談一次會要了半條命的。
“齊夫人這個位置要是排隊的話真得排到猴年馬月,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要是真出了事分分鍾就能找到另一個女人代替你的位置,對我哥來說不是更好嗎?何必為你花費心思救你替你出氣,難道他是閑得慌?”
頓了頓他又說,“就算是當年從美國回來接手盛銘麵對一群老古董的反對,硬是逼他在三個月內做出業績來證明實力,他都沒有放在眼裏,身體熬了幾個月都垮了住院時也未曾皺過眉,可那晚你消失的時候我哥明顯是慌張的,那種表情在他臉上太過驚悚,所以我印象很深。”
門口飄來淡淡的花香闖進她的鼻腔,深深一吸滿滿都是清香味,仔細一聞還有甜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