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你問我有沒有愛上你,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好,我是一個故事的男人,愛不愛這種話不應該輕易說出口,但我可以跟你保證沒有其他女人。”
他的聲音溫柔似水,微微歎氣道:“也別真的指望我真的對你動心,乖乖呆在我身邊做好齊太太的本分,沒有人會來跟你搶我,也搶不走。”
不動心?
溫卉眸子裏閃著失望,他還沒有喜歡上她,但怎麼辦?她好像已經很喜歡他,無法平衡的感情讓她沮喪。
但他又說他的身邊隻有她一個女人,不會有其他女人,包括蘇漫嗎?
就算現在他還沒有愛上她有什麼關係,如果他們一直在一起,一輩子那麼長那麼遠,他總會喜歡上他,那就這樣吧,安心當他背後的小女人,什麼都不要想不要去做。
“你相信我嗎?我沒有碰那些女人,我對女人有潔癖的。”
溫卉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她相信他,在這個世界上,眼見不一定為實,那些緋聞不過就是為了借助他的名氣來炒作。
跟她解釋這種事情不是多麼煽情,但這種話從像他這樣的男人說出口,總是讓她感動。
明明是最簡單不過的一句解釋,而她卻把這話的優點放大了無數倍,情人眼裏見到都是西施。
溫卉抬起眼簾就看到男人緊繃著的下頜,完美的弧度就像是上天定做好的雕塑品,她簡直要溺死在他給的柔情之中了。
雲伯把袋子送過來的時候,溫卉還賴在他懷裏,意識到被雲伯見到有些羞澀低下頭,齊遠銘大大方方接過袋子,雲伯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忙去了。
男人解開包裝袋,半蹲下魁梧的身子,“來,試試鞋子合不合適。”
溫卉滿臉不可置信,看著半蹲在她腳邊的齊遠銘,心忍不住飄了起來,腳下微微顫抖。
“你怎麼知道我穿什麼碼數的鞋?”
男人把白淨的腳丫從高跟鞋解救出來,放進去平底鞋裏,“你的腳麵不大,鞋子三十七碼剛剛好。”
溫卉這個角度看到的是男人簡短的黑發,齊遠銘這個男人其實就像是罌粟花一樣毒,不知不覺中開始上癮,隻是因為它嬌滴鮮麗的色彩太過迷人了,惹人心醉。
回去的路上溫卉要求半路下車,到點了他再來接她就好,男人帶著調笑看著她,他的笑容一向很淡並不深刻,但卻煞是好看,讓他原本冷硬的性子多了一絲人情味兒。
“你這是被我感動得找地方緩緩?不至於吧。”
放在車門手頓了下回頭假裝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有事情要做很忙的,再說每次去你的公司渾身都不自在,不如我自己找地方呆著逍遙。”
倒不是真的被他感動得太矯情,去盛銘見到林研總是多多少少膈應著,還有每次呆在他的辦公室無所事事,他忙得要死而她又閑得太慌,這種巨大的反差真是讓人受不了。
齊遠銘拉住她另一邊的手,阻止了溫卉下車的動作,“是因為上次的事情讓你對盛銘產生了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