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卉沒辦法,沒來得及換上的別的禮物袋,隻希望他不要介意。
“這是我逛街買的,第一眼看到之後就覺得特別符合你的氣質,就買了。”
齊遠銘看著麵前的女人遞過來一個有點缺陷的袋子,拿出一個枚紅色的盒子,裏麵有個精致的腕表。
百麗翡達?
這牌子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珍稀的玩意,但對溫卉來說還是挺貴的。
他的視線仿佛x光穿透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沒有伸手接過腕表,而是直接拉住她的手腕。
“怎麼回事,誰弄的?”
一整條白皙的手臂幾乎都是擦傷,細細的紅腫線煞是明顯,齊遠銘的臉色很不好看,眼角眉梢間的怒氣顯而易見。
“你不知道自己的血很珍貴嗎?”
他在等她的回答,溫卉試圖抽開手卻被男人抓得更緊,她的聲音很輕,其實是不想他擔心,“沒事,就是不小心摔在地上了,就變成了這樣。”
她不想說是被車不小心撞到了,溫卉性子在正常情況下算是溫和,並不想惹事,高調也不是她處理事情的作風。
怕齊遠銘會不依不饒,輕描淡寫道:“我回來的路上找醫生檢查過了,沒有傷到筋骨沒有大礙。”
“你這是準備雇我多少工資,我這天天給你當私人醫生的。”
拉過她的身子按在床沿處坐下,隨手從床頭櫃拿出一條藥膏,這是高盛凱的私人用藥,專門針對外傷。
齊遠銘十分專注她手臂上的每一道傷口,忽然聽到她說,“我沒錢。”
其實溫卉更想說我的錢都買了那個被扔在一邊的手表了,貴到咂舌,她眼睛都沒眨就買了,所以她沒錢了。
齊遠銘拿著藥棉的手指僵硬了下,女人在他麵前嚷嚷沒錢不是第一次,哪會他不是朝她們扔個百十萬過去,但是溫卉這個女人癟著嘴說她沒錢了,那種感覺卻很不一樣。
她不是想跟你喊窮,不是想要你的錢,不是借機向讓你索取更多。
不然就不會不刷他給的金卡了。
她隻是想要跟你撒撒嬌,隻是特別認真地在跟你說她的積蓄用光了,是為了給他買禮物,齊遠銘的內心一片柔軟。
他眼尾的餘光瞟到那個腕表,“送我的?”
“想賄賂我幫你做什麼?”
溫卉看著他時候發現他也在盯著她看,躲開他帶著玩味的笑,“我經常送人禮物的,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啊。”
她不是經常送人禮物的,她很少很少,溫均國隻有生日的時候她才會去買禮物給他,禮物代表著心意,所以不可以隨意就送。
她對他是有心意的,隻是他看不懂。
賄賂?
她想要齊遠銘每天多喜歡她一點,算不算賄賂?
嘴上說不在意他現在不喜歡她,心裏卻在乎得要命,想要他一天一點的喜歡,這樣等喜歡慢慢攢起來,他們之間就能夠平衡了。
“我很喜歡。”
他直起身子,戴上百麗翡達,腕表在他麵前晃,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聽到他說喜歡這個腕表,溫卉覺得自己心都要飛起來了,花瓣般的唇形點綴著淺淺的笑意,仰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