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完之後,那高手一刀將吳強的雙腿割傷,又告訴他一會見到一個帶眼鏡的古怪少年,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然後求他救治自己
“唔,吳大叔,你這話等於啥也沒啥啊。”白蘇停下手中的動作,一副不樂意的表情。“要不您再回憶一下,看看還有遺漏的細節沒?”
“額”這吳強疼得滿臉大汗,那縫合的針線還在自己腿上插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比那個高手好糊弄啊,“那個張先生中年模樣,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穿著一身名貴的西裝。”
“這個你就不用說了,你說的那個張先生還不知道接了幾手的委托才找到你的呢。”林羽彤打斷他,自己老爹年輕時就沒少幹這種事,沒人會傻到親自去派委托。
“額對了,那人還說會遇到一個身手還不錯的女孩子,如果對方阻攔就抵擋一下,實在纏得厲害就打暈,但盡量不要傷了她。”吳強絞盡腦汁,想出一條了補充道。
白蘇和林羽彤對視一眼,心中隱約有些眉目了,“那,他讓你把我傷到什麼程度?”
“這個.”吳強猶豫片刻,忐忑地說道:“他說隻要死不了,傷的越重越好。”
一個小時候之後,吳強的腿傷被白蘇治好,當然,鑒於白蘇心情很差的情況下,傷口縫合地歪七扭八的,至於有什麼後遺症啥的,白蘇概不負責。他扔給吳強一根木棍當拐棍,讓他連夜滾蛋了。
教室公寓群,吳強拄著拐棍一瘸一拐地離去,在白蘇的隔壁,晚上那位老大爺站在二樓的窗後望著他緩緩離去。
“內修高手麼?有意思!”宋老大爺望著遠處影影綽綽的樹林,往嘴巴裏塞了一顆花生,背著手睡覺去了。
收拾好帶著血跡的塑料袋,白蘇鬱悶地去衝了一個澡,出來之後來到林羽彤房間談論此事。
“我就說吧,從第一次遇到那幫小混混開始,我就覺得是衝著我來的。”白蘇苦笑道。
“關於這件事,我想到一個人。”林羽彤說道。
“哦?我也想到一個人。”白蘇笑道。
“張大福!”下一秒,兩個人異口同聲道。
來到京城,除了林家人之外,還認識白蘇的恐怕就隻有張大福和他身後的人了,若要查到究竟是誰在找白蘇麻煩,那他們就得先找到張大福這個人。
林羽彤當即給林天豪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這個情況,然後讓他拜托公安係統裏的朋友查詢一下張大福是否還留在京城。
林天豪對白蘇遇襲的事情很是震怒,當即就想讓兩人回家,林羽彤說了古狼大叔在暗中保護著白蘇之後,林天豪才放下心來。
“隻從公安係統裏找恐怕還不夠。”待林羽彤打完電話,白蘇補充道。
林羽彤白他一眼,“你早說啊,我爸還認識不少黑道上的人呢,我再給他打一遍電話!”
白蘇按住她的手,“急什麼,林叔認識的人,多少都跟你們天豪集團有些關係吧?這些人又有多少是和張大福熟識的?你忘了林叔是怎麼中毒的了?”